改落到了他的脸上。
苏涵出去之后,许琢动作迟钝的开始穿衣服,刚开始发觉,身体就像要散架般酸痛,晚上使用过度的地方,还合不起来,这感觉很熟悉,好像以前也遇到过,就是想不起来。
苏涵一直在门外,听到房间里安静下来,便开门走进去,许琢姿势奇怪地坐在床上,不动也不敢看他。
“你应该会很累,当然这是我的责任,所以今天你什么都不用做了,都由我来!饿吗?想吃些什么?”苏涵柔声问,“对了,昨天忘记顾及你的左手了,明天重新去打个石膏吧!”
许久后,许琢才微微抬起头,想说话声音哑得不像话:“手没事,不用再去打,拆来拆去很麻烦。”
“好,我去煮点粥吧,不过你知道我的厨艺很差!”
这几天苏涵忙前忙后,许琢明目张胆的放了半天大假,做了回吃了睡睡了吃的某动物。只是对着苏涵又拘谨起来,这次真不是他故意想这样,看到苏涵,许琢就会想到那天晚上的事,那天晚上,他忘记了一切,母亲、伤手全丢在脑后,他一味沉迷在情/欲中,这样的他,让许琢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太过放荡了。
许琢病假还有效,苏涵是要上班的,不能老占着他的时间。
“你真没事了?”苏涵上下打量着许琢说。
许琢点点头。
苏涵装出一副纨绔好色子弟的模样说:“那是不是今天晚上我们又可以?”
这名“纨绔子弟”一点油水没捞到,让“被调戏的良家民男”推了出来。
出门后,苏涵缓缓在路上行走,他没有去上班而是去了秦暮的住所。这个人和苏涵以前是同学,关系不好老是吵架,苏涵从没想过,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来得不是许琢,而是秦暮。韩野是孤儿,他死后,后事是由苏涵办的,但实际上是秦暮在出力,苏涵对此很感激他,之后在秦家名下的唱片公司工作,秦暮又成了他的上司,自然苏涵和秦暮的关系就密切了许多,两人比朋友亲密些,又不似情人。
“你还真有办法!”秦暮用宠爱与欣赏的目光凝视着苏涵,能被他用那种目光看得绝不是普通朋友。
苏涵闭着眼睛,似笑非笑说:“许琢……只能说他果然吃软不吃硬。”
秦暮宠爱地环住苏涵的肩膀说:“是他太笨了!”
“我真吃了药!”苏涵苦笑道。
秦暮先是不信,见苏涵表神严肃,不像是说谎,便惊讶地问:“为什么?你还真敢赌!如果他不跑来找你,你打算怎么办?”
这样确实很冒险,原本计划中没有这点,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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