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用姆指指腹轻轻刮着许琢的脸,“这下你能明白子青为什么会对你那么好了吗?”
“不!我不是晏舒予,也不是谁的替身!”许琢慌乱的逃避,挣扎着否认,只是潘多拉的魔盒已经被打开,就注定没有希望。
薛木彦狂笑起来,许琢一步步往后退,薛木彦步步紧逼。直到许琢退到窗口,再无处可退,他才指着房间里的东西,缓缓说:“别自欺欺人,一定要说得那么明白吗?你看看这间房间,这是舒予的,东西都没变。条纹是舒予喜欢的花纹,你睡的是舒予的床,你看的是舒予看的书,你用的所有家具都是舒予的!你看看,这里没有照片吧,一张都没有吧。因为晏子青全都拿走了,他怕你看到舒予的照片就什么都明白了!子青把你摆在这里,就像晏舒予还活着!”
母亲死了,苏涵离开了,视为兄长的朋友只是把他替身。他一无所有,一文不名,他活着有什么意义?
“不见黄河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自取其辱!”
“别自欺欺人,一定要说得那么明白吗?”
秦暮的话,薛木彦的话就像擂鼓一样反反复复在许琢脑中轰响。怎么都成了他的错,怎么是他自找的了。他只是想去爱一个人,他只是想有个朋友,他不希望变成这样的,谁会希望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到底是哪里错了!
“不!不是的!”许琢不知哪里来的蛮力,竟把薛木彦推倒,扑上去打他。
薛木彦挨了几拳,却不生气,反而用异常坚定的眼神注视着许琢,对他说:“不管你承不承认,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所有的!”
几次试探下来,薛木彦就知道许琢这个人,他认为正确的决定不太会改变。越是这样,当事实告诉他,他所决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他伤的也就越重。
许琢已经陷入混乱,他不再打了,站起来,不逃不跑。就在房间里走过来走过去,一个踉跄跌到后,便无助的躲到了墙角。
薛木彦站起来,走到许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