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吗,为什么那么陌生。
“苏蔓,蔓蔓,我那么爱她,她甚至为我自杀过,我们一起抗争过命运!”徐拓海摇头,“可最终还是没有逃过世俗、诱惑!她对我说分手吧。那时候我的姐姐已经去了新疆,她最终死于意外,父母把我赶出来,至死也不愿意原谅我。而我的蔓蔓,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了我一刀!她很快就结婚了,那个男人竟然还很爱她!她竟然过上了快乐的日子!”
“我和许流萍结婚,那是因为已经没人会嫁给我,但是在许家,我过得跟本不是正常的日子!”徐拓海露出憎恶的表情,像吃到了一只蛆虫般,咬着牙说:“我和许流萍结婚的第一天,许家当时的家长,许琢的爷爷就把我赌在房间里,他竟然抚摸我!”
苏涵抚着自己心口,接踵而至的打击,他有点透不过气来。
“接二连三,刚开始是抚摸,后来他要求我脱光衣服。我就像个雕塑一样让人观赏,我受不了,耻辱,这是耻辱!”徐拓海攥紧拳头,他在和自己较劲,“许流萍,还有那个老太婆,她们都知道却一句话都不说,这样的女人,还指望我能对她好!她这个被抱来的贱种!她自己脏也就算了,还要拖上我!”
“你说什么?许阿姨是被抱养的。”今天苏涵所了解的事,让他有点晕头转向,“许琢知道吗?”
“知道,当然知道!葬礼时就有个好事者告诉他了,他是许流萍的儿子有权知道这件事。许流萍,许琢!他们和许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许家的财产轮也轮不到他们头上。”
“轮不到他们头上,就更轮不到我们头上,你的头上,父亲!”
徐拓海微笑着夸奖道:“不愧是我的儿子,你的脑袋要是一直都那么清楚明白,那就没的玩了。可惜啊!女人这个东西,变得怎么会那么快。蔓蔓,她曾经那么美丽有灵性,她就像只欢快的小鹿。才几年的时间,就变成了一个粗俗的,头脑简单,贪慕虚荣,自作多情的人。”
“你到底爱我母亲吗?父亲!”
徐拓海沉默了,爱!怎么能忘记,在学校人工湖边的长凳上,苏蔓就这样靠着他,谁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好像能到永远。
苏涵突然很可怜徐拓海,憎恨折磨了他这么多年,使他这么多年来就只余下憎恨。苏涵彻底醒了,他要是再抱着那些怨恨不放,徐拓海的今日就是他的将来。
“父亲,记得我家门上挂的铃铛吗。晚上母亲会在门上挂一串,如果有人开门进来,铃就会响。除了母亲就你有家里的钥匙,只有你才会晚上来!所以只要铃一响,她就知道你来了。自我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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