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他很懂事,在他们订婚那段时间一直都表现的是个听话的弟弟的模样,在全家都去加拿大度假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家,吃了安眠药。”
“那天我知道只有他一个人在家里,所以就想去陪着他。家里的保姆说他整个晚上都没有出房间,连晚饭都没有吃,我就觉得不太对劲。等我赶到他房间踢开门的时候,他已经深度昏迷了。”
“后来是抢救了过来,林家人也闻讯赶了回来。小林子对父母说只是想吃点药好好睡,结果不小心吃多了。他爸妈也相信了,很憋足的谎言吧,但是他们相信了,可以想象他在林家人心中是个多么乖巧的孩子,连这么大的一个谎言也不会有人怀疑。”
“林佑齐那个混蛋呢?!”
萧徵苦笑着:“他当然知道,我还跟他干了一架。当然不是在小林子面前。林姨觉得医院很大股味道,怕小林子闻着难受,所以几天后就出院回家养着,家庭医生寸步不离的照顾着,但是林佑齐没有再出现过。我本以为他铁石心肠,都打算再去收拾他。结果有天晚上,我去小林子房间,看到林佑齐在那里,抱着小林子,抱的很紧,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到小林子不停的想推开他。”
“我走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起身准备离开了,但是我看到他眼圈红红的。小林子目光空洞的看着窗户,他说,萧徵,我想离开。”
“我知道劝不了他什么,虽然他平时性子很软,但是在他认定的事情上却十分的倔。后来他跟父母说,想要出去住。你知道啊,在国外长大的孩子,都很独立,所以即使林姨舍不得,林叔还是觉得很好,那时候他也工作了,是该有点自己的私人空间。可是,就是那时候开始他变了。”
“白天光鲜的在华尔街当着金领,晚上就混迹于各种夜店GAY吧,喝的烂醉如泥。等我再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那个圈子里人人相争的Brian林了。”
“Brian林?”谢博安像是回忆起了什么,“Brian林!”
萧徵想起来谢博安也在美国待了那么久,也在那个圈子混了那么久,有点不敢问出口了:“你们……不会?”
“没有……”谢博安摆着手,“我的圈子在洛杉矶。只是有很多次都会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那些别人,其实都是谢博安混乱交过的一些小受男朋友们。
“你继续。”谢博安说。
萧徵说:“从那之后,他基本不回家,也尽量避免跟W。A或者林佑齐有什么关系。就像是,迟到的青春叛逆期。那两年,我都看不下去他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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