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就为难他、看他的反应,无果之後又在第二天一大早约了季非那边的人在晚上见面。
其实季非那些不成器的手下又能在自己地方闹出什麽大事,不过就是为了找个借口让吊在那里的男人和季非针锋相对,看看有什麽破绽,顺便小小警告一下对方。
在小树林那里,当知道男人只是欠了季非的债,面无表情转身的同时却又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顾淮庭在车上很认真的问自己,如果刑江真的是季非那边派来的奸细,他是不是会那麽干脆的开枪杀了他?
一时间的犹豫,已经足够回答这个问题了。
也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注意到这个人,他一直在暗中保护自己,尽职尽责。没有真正映入他眼中,可他又能在自己做出吩咐的时候给予最快的反应。
随时随地保持著镇定、坚毅的挺著背脊的样子。这麽正直坦荡的男人,反而让自己有些情怯,无从下手。
疼痛已经让刑江拼命忍耐的脸变得有些扭曲,心里却在默默倒数。
三十鞭抽完,如释重负。
可同时,加倍翻涌而出的疼痛流窜全身,放松了咬紧的牙齿,大口喘气,却因为呼吸太急而有些咳嗽。身体随著咳嗽微微摇晃,而每次摇晃又会拉到手腕。
但顾淮庭仍旧坐在那里没有发话,他也不得解脱。
行刑的人似乎也觉得有些奇怪,走上前两步叫了一声:“顾先生。”
顾淮庭瞥了那人一眼,那人识趣的没再出声,退到一边。
好不容易把咳嗽压下,刑江努力调整著表情抬起头,看著顾淮庭,“顾先生。”
顾淮庭看著衣不蔽体、露出紧实肌理的狼狈男人,微微笑了,“把人放下来。”
旁边的人点点头,快走两步解开了刑江手腕上的麻绳,在他身体落下的瞬间扶了他一把。
“你让开。”顾淮庭冷冷的说著,站起来从前面慢慢走过去。
行刑的人慌忙松开手,刑江腿一软,却硬是单膝著地,手撑了一把。
男人硬气得让人汗颜,顾淮庭挥挥手,所有人退出了地下室。
“刑江。”
“是,顾先生。”看著眼皮底下的皮鞋,刑江深吸一口气已经做好了挨踢的准备。
“债的事交给我,以後不准私下见季非。”
刑江一愣,顾淮庭说什麽?替他还债?
“听见了?”隐隐变得严厉的声音让刑江打了一个激灵。
“谢谢顾先生。”
转变得过於突然,有点让刑江摸不清顾淮庭心里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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