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对视一眼,急忙把人架起来就要往外面走,可这样一来裤子就滑到脚踝了。一名保镖皱著眉头伸手想要替刑江把裤子拉好,却听见顾淮庭冷哼了一声,立刻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顾淮庭看看他抓著裤子的手,又扫到他的眼睛。
那名保镖立刻识趣的将手放开,裤子又再次滑了下去。
“还磨蹭什麽。”顾淮庭看著刑江低垂著头想要去拉裤子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是。”保镖立刻重新架起刑江另一边的手,拖著他往外面走。
其实羞辱这个男人并不能让顾淮庭有什麽快意,他只是想要他服软。刚才只要他开口,顾淮庭一定不会让他就这麽出书房的门。可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看自己,也没有要求饶的意思,只是千方百计地想要将裤子拉起来,哪怕叫都没叫他一声。
还有力气拉裤子,也就一定能开口,偏偏他没有。
刑江感觉到自己被硬拖著出了书房,鞋子和地板摩擦著,不过一会儿金属的皮带扣也拖到了地上,发出了更响的声音。
双手被牢牢地架住,连动一下都做不到,不要说是拉裤子了。
一定有许多人看著自己。
这个宅子里本来就没有女人,就算光著出去都没有关系,可他一副被折磨得头昏眼花的样子,又从顾淮庭的书房里被架出去,这就实在太难堪了,更何况裤子也拖到了地上,几乎可以完全想象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样。
咬了咬牙,迷糊的看著走廊上路过的一双双鞋子,终於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口。
被丢上床的时候刑江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下意识的把身体蜷缩起来。
现在已经说不出是哪里痛了,也顾不上冷或者以後外面的人会说他什麽,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个觉。
实在太累了。
顾淮庭走进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情景,男人肿著脸,浑身都是伤,纱布半缠在上身,裤子还挂在脚踝,鞋子也没脱就这麽缩在床上,连被子都不盖。
身体似乎很不舒服,嘴唇紧紧地抿著,眉头也锁得牢牢的,仍旧带著点倔强的感觉,让顾淮庭很烦躁又很佩服。
那三十鞭绝对没有徇私,伤口没有好好上药,人又跪了一夜。
顾淮庭替他脱掉了鞋子和裤子,眼睛扫过穿得陈旧泛黄却洗得很干净的白色内裤,忍住一窥究竟的心情拉过被子替他盖好,不然这麽睡下去一定伤上加伤。
在这个过程中,男人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布,好像睡得特别沈。
顾淮庭沈默著看了一会儿,走到门口轻声道,“医生还没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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