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呼一声的时候吻得更深更激进。
“唔!放……”刑江的位置处於弱势,怎麽也推不开身上的人,双腿使力在被子里踢蹬,却被季非的双腿连同被子一起牢牢夹住,像条毛虫一般扭了半天也没挣开。
胃里已经开始犯恶心了,刑江没多想便咬了下去。
“啊!”舌尖被咬破了。
季非捂著嘴抬起头,一手还撑在男人的胸口压制著他不让他坐起来,看他有些狼狈的大口喘气,脸色发白。
“吭……”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打得季非眼冒金星,拼命晃了半天才看清眼前男人那张带著些被羞辱之後愤怒的脸。
擦了擦嘴角磕破流下来的血,季非盯著刑江,慢慢、慢慢的笑了。
“呵呵,我改变主意了。”季非突然凑近刑江的耳边,语气暧昧不清,“我不想那麽轻易的放你回顾淮庭身边了。”
季非张口咬上刑江的耳朵,感到贴著他的男人一颤,抬手就想再给他一拳,还好他反应快,一手挡了下来,牢牢握住,发出轻笑,“还想揍我?你以为我是谁。”
刑江看著他那张脸,突然想到了顾淮庭,这极其相似的表情。
“季先生,我很抱歉。”抽回手,把人推开一些,刑江抓过脱在旁边的衬衫披上,“我不知道你刚才说那些话是什麽意思,我只是帮你做事的人。”
“做爱也是做事,你怎麽不帮我做?”季非看著男人敞开的领口,挑衅的抬起视线,“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像顾淮庭那样年纪稍微大些的?”
“不,我想你弄错了。”刑江坐正了身体看著季非,“我把你当成弟弟、当成救命恩人,而顾淮庭……他是你的对手,现在来说也是我的对手,就是这样。”
看著季非越来越纠结的神情,刑江又补充了一句,“你是男人,而我不喜欢男人。”
话一出口,心里突然有股强烈的波动。
似曾相识的对话,他跟顾淮庭也说过。可总觉得同样是说“不喜欢”这三个字,涵义却有点不同。是不喜欢和男人做爱、还是不喜欢男人……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或者这两者也没什麽太大的区别。
“是吗?”季非扬了扬眉毛,不怎麽在意的样子,“没关系,等搞垮了顾淮庭,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
“……”刑江本来想说等搞垮了顾淮庭,他或许就离开帮会了,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季非比他想象的还执拗,难保他现在说了这话会有什麽不利於自己的变量。
究竟是怎麽了,难道这年头就那麽流行男人跟男人搞不清楚吗?或者只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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