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习惯一下。”
“你能不能不要这麽说。”季非又拿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刑江嘴角的血迹。
“事实而已,别磨蹭了。”刑江别过脸,错开季非的手,嘴用力吸了吸,把手放到背後,转过了身背对著季非。他现在不想看到那双眼睛。
季非沈默著拿过绳子,犹豫了一下,却又很快动了起来,把人绑了个结实。
刑江动了动,发现绑得很牢,刚要转身季非就先他一步站到了他面前。
“怎麽……唔!”季非弯下身体一口咬上刑江的脖子,痛得刑江几乎叫不出声,身体又动弹不得。肯定咬破了,刑江暗想。
过了一会儿牙齿松开,舌尖来回轻舔著咬过的地方,湿热的气息喷在刑江的脖子上,又疼又痒。
季非的双腿用力夹著刑江不让他动,随後重重的吸了一口,留下一个很深的印记。
“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顾淮庭看见它的时候会有什麽表情。”季非抱著手退开一步看著刑江的脖子,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颜色很深。”
刑江沈默不语,他觉得季非这麽做一点意义都没有,如果顾淮庭是那种看见一个印记就会妥协的人,也不可能混到现在。
何况在他看来,顾淮庭对他还是作弄多一点。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季非看了看手表後把刑江从床上扶起来,似乎又想到什麽似的粗暴的把他的领口扯开,钮扣弹飞了两颗。
刑江皱了皱眉,还是什麽都没说。这种把戏实在小儿科。
打开门的时候季非把刑江推给了门口的小弟,“带上他跟我去夜总会。”
出乎刑江的意料,季非没有带著他一起去见顾淮庭,而是等到了夜总会之後把他丢在一个小包厢,只留下一个人看守,吩咐两声便带著其他人离开了他所在的包厢。
等季非走了之後,负责看守的人拿出绳子把他的脚踝捆起来,仔细把绑住的绳子都看了看,最後拿出毛巾塞进他嘴里。
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感觉非常不好,而且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身体有点发软。难道是塞在嘴里的毛巾有问题?
等刑江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何况嘴被封住,不可能不用鼻子呼吸。
看守刑江的人看著本来很镇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腰背渐渐发软,最後斜靠在沙发扶手上。
那双眼睛里没有茫然,更没有恐惧,只有冷硬。像根绷得紧紧的弦,蓄势待发。
可他明明就不能动。
大概过了二十分锺左右,外面似乎有了动静,刑江尽可能的仰起头看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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