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了三年,痛了无数次。
刑江看著顾淮庭,觉得时间好像凝固了,直到救护车在他身边停下,他才反应过来帮著急救人员一起将人抬上担架,徐明已经把留在现场的人安排好,也跟著上了车。
那只覆盖著他的手终於松开,静静的垂在身体一侧。失血过多使顾淮庭脸上呈现出灰白的颜色,可神情却异常轻松。
刑江坐在一边一脸漠然的看著顾淮庭,徐明坐在另一边同样沈默不语。
顾淮庭被推进了手术室。
刑江站在不远的地方静静抽烟,被护士提醒不能抽烟後,低低说了声抱歉迅速将烟掐灭。
“去洗个手吧。”
“嗯。”
刑江抬起手看了看才想起来自己满手血污,转身去厕所。
两只手不停的交互搓洗,洗到两只手都发烫才关了水。刑江想了想又打开,泼了不少水在脸上。
从厕所出来之後,刑江一直守在门口,或站或坐,直到顾淮庭手术结束转入高级病房。
医生说没有扎到要害,但是扎得比较深,失血过多,刚动完手术需要静养一阵子。
刑江坐在床边,看著男人沈睡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即便睡著也还是眉头紧锁。
“这不是第一次了。”徐明突然开口,接著又说道,“也不是最严重的一次。”
沈默一会儿,刑江“嗯”了一声。
“他跟季非说你死了。”
“嗯。”以顾淮庭的性格,会这麽做一点也不奇怪。
长久的沈默,徐明轻声叹气,“我去外面。”顿了顿,又说道,“希望你不要再次背叛他,不然後果很严重。”徐明说得很慢很严肃。
刑江抬起头,视线移到徐明脸上,“我不会。”
“那最好。”
门打开又合上,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视线再度落在顾淮庭脸上。
刑江抿了抿嘴唇,伸手替他拨开散落的额发,又想要抚平眉间的皱纹,却几次都没有成功,然後视线又转移到那只吊著点滴的手。
在这两年半里他想了很多。想得最多的,无非是他对顾淮庭的感情是怎麽产生的。
他冒著生命危险来救他,好几次逼他陷入窘境却最终放弃,而顾淮庭知道他是奸细仍然放他走。
由於不能放松警惕,自己时时刻刻对他进行观察,揣摩他的用心和动机,猜测他下一步行动。
或许就是这样,慢慢爱上的吧。
其实在顾淮庭最後一次强上他没有成功那天,他就知道有什麽东西已经不同了。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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