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地瞪着张宁夏,捂着自己的后脖子骂道:“你是疯狗啊!”
张宁夏被骂了,也很生气,虽然知道自己有错,这时也不想承认:“活该,谁让你手长!”两人正对峙着,门口忽然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卧室的门就被转开了。徐琬琰趿着拖鞋出现在门口,平时细长的眼睛此时睁得圆圆的。他是循声而来,王子君刚才那声大叫没有控制音量,让他以为出了什么事。然而真过来后,看到的却是床上床下四目互瞪的场景。
实在不知道这是旧情复燃,还是新仇旧恨。感觉到自己的多事,徐琬琰后退两步掩上了门,大言不惭道:“走错了。”
徐琬琰出去后,他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也随之烟消云散。张宁夏感觉到了一点心疼,他在床上跪起来拉着王子君的睡衣领子拽下来:“我看看。”王子君很不爽地让他看了。只是红破了皮,看样子等会儿要起泡,但不算太严重。张宁夏心里后悔,手上却放开王子君的脖子,唾弃道:“瞎咋呼。”一边下地穿拖鞋去找烫伤药。
王子君去卫生间冲凉水,拿花洒对着脖子冲了足有五分钟,感觉脖子都成了一块冰,宁夏才用烫伤药膏给他抹了,又贴了护伤膏。
王子君回自己房间去睡了,剩张宁夏一个人在房间里心疼得不行。在这个漆黑的夜里,虽然他的屋子里有三个男人,阳气十足,但越是如此他越发感到烦乱和苍凉。他想我在干什么呀,王子君得了艾滋病,就算这些年控制得好,但终归是活一年赚一年的毛病。自己为什么要和他计较从前那些破事呢?他们回不去了,哪怕王子君现在病好了,他们也回不去了。一直心存别扭的自己,其实是从心底里没有彻底认识到这点吧。还有些无谓的可笑的期待。
张宁夏收敛心神,打算做一个即使旧情人在面前晃荡,也能心如止水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投缘
张宁夏没有想到的是,王子君和徐琬琰很投缘。王子君是外向的性格他知道,但他不知道徐琬琰也很活泼,而且这种活泼是有指向性的。那天宁夏晚上九点多到家,大客厅灯火通明,出乎他的意料,他看到的是王子君和徐琬琰在地毯上玩下腰,笑笑闹闹得很开心。
宁夏和徐琬琰两个人同住的时候,他虽然见过徐琬琰在卧室里做些拉筋热身的活动,但他从没表现出好奇或感兴趣,徐琬琰也就不轻易卖弄专业技能。不过王子君是不同的,那天他偶然看到徐琬琰边看电视边在沙发背上压腿,就跃跃欲试地表示自己也擅长。
他长腿一伸,把脚脖子也搁到了沙发背上:“怎么样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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