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手指,“哪条都不沾边,我怎么就要离人远点了?”
“你说不沾边就不沾边,那天底下就没人恐艾了。你有点自觉性,不要讨人嫌好吧。你有本事去告诉小徐你是艾滋病毒携带者,有这个本事么?”
王子君闭嘴想了一下,将手一摆:“算了,我不和你说,我离他远点儿好吧。”当天晚上,王子君早早就进了房间,将门紧紧闭起来。徐琬琰一回家,感觉有点奇怪:“子君哥哥不在啊?”“在房间里。”张宁夏没好气道。客厅是暗的,他捧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里,这时就拍了拍身边的沙发道:“过来一下。”
徐琬琰双肩包还来不及放下,一边褪下背带一边问:“怎么啦?”
笔记本屏幕的光映得宁夏脸色莹白,徐琬琰见状就到沙发背后的墙上拍开灯,然后返身过来坐到张宁夏边上。
张宁夏转头去看他的脸,问:“你以后离王子君远点,知道吗?”徐琬琰很诧异,做出不明所以的表情。“他有性病。”张宁夏煞有介事地对徐琬琰说。徐琬琰吓了一跳,立刻就问:“你怎么知道的?”张宁夏被他问住了,索性盯着徐琬琰的眼睛沉默几秒钟,然后把视线移回到电脑屏幕上。“U;too young too simple。”
虽然知道这个消息很吃惊,但徐琬琰还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眼见张宁夏不再理自己,他又凑上去说:“可是我觉得子君哥哥人挺好的啊。”
“有性病和人好矛盾吗?”张宁夏反问他。
徐琬琰还是没搞懂:“可是,我们是和他的人打交道,不是和他的性病打交道啊。”
“你在装傻吧?”张宁夏忍无可忍道,“他是我EX,一个gay,有脏病。你一个高中男生,确定要和他套近乎吗?”
徐琬琰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能说:“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心病
接下来的几天,迫于张宁夏的淫威,王子君和徐琬琰都没有单独待过一个房间,也没怎么互相说话。王子君对张宁夏还是一切照常,大声说话大声笑,只无视徐琬琰,仿佛这个人不存在。而徐琬琰也就安静得真像空气一样。
那天晚上张宁夏在赶工,忙着写一篇约稿,徐琬琰到楼下去跑步。王子君清理了桌子和厨房后,到楼下去倒垃圾。倒完垃圾他也逛到了街心花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