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小,推广的时候我肯定不绕过你,好吧。我上路吧?”
宁夏重复他的话:“你上路吧,”又很刻薄地加了一句:“不送。”
李何惠抬手在宁夏头上敲了个爆栗,不再做口头上的抬杠。“今天我们两个人把这个酒喝了,不喝完不准睡觉,要睡睡这桌子底下。”
宁夏又抿了一口杯中的酒:“行啊,那下酒菜呢。就干喝啊?”
“这不有鸡吗?”李何惠看了一眼桌上,发现烧鸡只剩小半只了,剩下的青菜、土豆炒牛肉、凉拌黄瓜,无一不在展示着下厨者的敷衍了事。
李何惠又要下评论了,“你做菜,味道是可以的,手艺也是可以的,就是不走心。”
“你走心你去做嘛。谁要吃谁做。”宁夏说了一个真理出来。
“你冰箱里有什么?”
宁夏歪了一下头,“速冻食品。”然后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有花生。”
当天晚上他们把十斤装的黄酒都喝完了,第二天宁夏从自己卧室里醒过来,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回房的。到厅里一看,桌子和厨房都收拾得很干净,李何惠还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地打着呼。宁夏老大不客气地走过去,轻轻扇了他一耳光,不醒,再扇一个。李何惠迷茫地睁开眼,宁夏说:“醒醒,你把我沙发都熏臭了。”
李何惠一屁股坐起来,拿手搓了搓被宁夏拍过的脸:“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了。”
“操,又要吃饭了。”
“我不管饭。”
“大姐,我不要你管饭,我管你饭行了吧?”李何惠站起来,然而宁夏坐了下去,“不吃,现在吃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
☆、同床
李何惠用一顿饭和一块江诗丹顿的手表,搞定了那位唐校长,甚至解救了所有被王子君坑害的同学们——那位不幸进入过警察局的女学生除外。唐校长笑眯眯地说,就是吓吓他们,毕业证肯定发的,不过叫小徐对外就不要声张了,还是要给学生做规矩。
那天送走了唐校长,宁夏死活也不肯回自己家。“我家里太冷清啦。”他半挂在李何惠的身上。
“那你想怎么样?”李何惠问,“我总不能带你回家。”
“为什么不能?”
“现在徐琬琰在我家,我没有多的房间的。难不成你和我睡?”
“就和你睡。”
“不行,你不是弯的么!”
“你怕我对你见色起异啊?”
“怕。”
“就起。”宁夏八爪鱼一样当街挂住了李何惠,反正酒上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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