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哥哥,你当自己还在幼儿园呢!”
宁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而徐琬琰莫名其妙,不知道李何惠会突然提这茬。眨着眼睛他辩解道:“不是一直这么叫么。”
李何惠指着自己:“你叫我啥?”
“哥。”然后徐琬琰反应过来,继续狡辩:“以前不是都叫你惠惠哥哥。”
“那是小时候!”李何惠吼出这一句,忽然有点不知道自己为啥要一本正经计较这个。和这个表弟在一起,他感觉自己时常也要被带沟里去,变得十分幼稚了。
徐琬琰求救似地看向宁夏,宁夏又隔人摸了一把头毛:“你就叫我名字吧。”
徐琬琰又看向李何惠,李何惠不赞同地转头看了宁夏一眼,又瞪向徐琬琰:“敢这么没规矩。”
徐琬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掌:“哎呀你好麻烦呀,叫啥不是叫嘛。小张哥哥,你说对吗?”
宁夏其实也不喜欢被叫小张哥哥,因此心情轻快地沉默着没有搭腔。
他们三人在同一张床上开着茶话会,王子君在隔壁一个翻身,脚砸到了墙壁上。墙是承重墙,里面都是砖,砰地一声脆响把王子君惊醒了。先醒了,脚上才传来疼。正是他之前骨折过的那只脚。
王子君脑袋上立刻就疼出汗来了。十秒钟后,他才有余暇注意到这是个陌生的房间,继而想起昨晚的情况。正想着,隔壁房间隐隐绰绰的说话声就传过来了。
王子君先坐了起来,一只脚放下地,另一只撞疼的脚放在掌心里揉,同时竖起了耳朵,企图听清隔壁间的谈话。然而听不清,终于他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要前去一探究竟。
站在门口向里一望,他看见了一副很和谐的三人同床图,仿佛动物世界里狮子爸爸狮子妈妈带着小狮子一家三口吃饱了躺一起晒太阳。
太阳穴的筋突突地跳了两下,王子君觉得宿醉的人似乎成了自己。房间里的人也看到了他。
一瘸一拐地走进去,他把徐琬琰往床里搡了一下,给自己留了道床沿,然后坐了下来。隔着徐琬琰他拍了拍李何惠的胯骨——蒙着被子应该是胯骨的位置:“兄弟,几年没见了。”
李何惠对这不速之客也无奈,他还记得是自己昨晚上先作弄的人家。“可不是嘛,你倒没啥变化。”
王子君揉了一把脸,知道这个是轻飘飘的恭维。“年纪到了,有点胖了。”短暂的停顿后,他说:“你也和印象里不大一样了。”
“是是,我非洲去了一年,像非洲人。”
他们的寒暄略尴尬,因为在这没见面的多年之前,也并无什么特别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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