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昏迷不醒,呼吸还是在的,转眼之间,他的身体都已经没有了人的体温。
时天死了。
在他和时缺都不知道的时候,在他和时缺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
“爸……”
时离把脸埋进了时天的手里,那只手上有着他熟悉的纹路和触感,除了冰凉的温度,除了已经停止的脉搏,一切还和以前一样,是时天的感觉。
声音卡住了,眼泪在眼底里打转,时离的肩头在不断从颤抖。
他身边的时缺还是镇定的,除却眼底的悲伤,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情绪,他平静的跪在chuang前,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时天。
五年前,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母亲和妹妹被杀了,五年后的今天,他的父亲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永远的离开了。
同样的悲痛,他原本以为他已经习惯了。
缓慢而又沉重的,时缺按住了时离的肩膀,他没有看时离,只是漠然的说:“不许哭,哭了,就真的杀了你。”
时离僵住,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时缺,差点掉出眼眶的眼泪勉强被他收了回去,他抬手擦了擦眼睛,“哥……”
时缺慢慢站了起来,他的目光还是没有离开时天,“时离,如果你真的想留在我身边帮忙,就不许哭。”
他像是一个真正不会悲痛的人一样,挺直脊背走了出去,留着时离在时天身边,茫然的找不到发泄哀痛的方式。
席泱和丁野也出去了,从来关紧的门这次没有被关上,大开着的门外,吹来了凛冽的寒风,是时缺打开了所有的窗户,让灌进来的风吹走了所有的死寂。
时天的葬礼被时缺安排的很隐蔽,来的人不多,时离一个都不认识,他没有被时缺允许出席时天的葬礼,只能远远的站在墓园外的小树林里看着,像是一个没有关联的陌生人一样。
时缺抹杀了他和时家的关系,所以他再也不能以时家二少爷的身份出现在人前。
葬礼的那一天也下了很大的雪。
时离举着伞站在墓园外,一声不吭的看着天上一片片落下来的雪,他想憎恨时缺不给他出席的身份,却又悲哀着是自己太软弱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远远的有一辆车开来了,是时离今天已经看厌了的黑色,时离揉了揉眼睛,把快要冻僵的手蜷在嘴边,呼了口气。
太冷了,冷的他几乎站不稳。
“时离。”
一个低低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时离脸色一变,抬眼看向了正朝着自己走来的男人,几天没有见到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举着一把伞,眉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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