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时,不姓左,胳膊肘往外拐这种事,你做不做得出来我不知道,但我做不出来,也根本不想做。”
说完,时离站直了身子,扯了扯衣领,“啧,真是看到你就心烦,反正你只喝粥就行了,去你自己房里喝,我不想看到你。”
从一开始就没准备从时离口中听到有关于时缺消息的准备,但左素仍装出了一副被打击的愠怒表情,其实心里还是为时离难得幼稚的情绪表达方式逗得有些惬意。他端着碗站了起来,咬着嘴唇看时离一眼,一言不发的回到了房间里。
自从左素赶来H市之后,时离就没有再在左素面前伪装过任何情绪,他似乎已经懒得在左素面前假装成那种乖巧又成熟的大人了。
虽然从某些方面来说,左素很享受这种独享青年唯一本性的感觉,但是有些时候,还是会被时离时而狠戾时而厌恶的态度刺得有些心灰。
不过这种事也只能说是左素自找的,如果他当初没有在面对时离的感情时选择逃避和谎言,或许时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喜怒无常的模样。
时间慢慢走过了。
左唤在左素痊愈的那一天来过一次,被左素不阴不阳的劝回去之后,愤怒的离开了H市,左岸在A市忙着和时家的斗争忙得焦头烂额无暇他顾,索性也就任左素在时离家继续待下去。时离也慢慢的忙得不见人影,之前晚饭之后还有可能见上一面的人,现在连听他一句讽刺的话都只能在梦里。
是的,左素开始做梦了,噩梦。
他整天闲坐在家里,无所事事,渐渐的连给自己做饭吃都懒得去做了,对着电脑能发上一天的呆,时离不在,房子里安静的像能把人逼疯一样——左素本来不是这样脆弱的人,但是自从那次时离把发着烧全身无力的他扔在房里孤零零的躺上了一整天后,他就开始对那种寂静到死寂的白色空间产生了轻微的不适感。
时离的家很简洁,简洁到任何家具的线条都是单一的,大片大片的白在左素的视线里充斥着,让他忍不住的焦躁反感。
时离锁上了门,左素出不去,也不是他弄不到出门的方法,但是他知道,要是他在青年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出去了的话,他和时离之间,可能真的就没有希望了。
青年对他的感情,大概现在正处在仇恨压制住了爱意的阶段,或许有一天情况能反过来,但是他们都不知道那天什么时候会来到,但是现在他要做的,除了等青年重新向他展露爱意的那天外,就是小心翼翼的保持这种爱意尚存的现状。
他要是一走,那些仇恨就真的再也无法磨灭了。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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