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由着唐母发泄。
唐母发泄完了,才想到要赶快给周衍打电话,他怕周衍如果这时候不赶过来,就再也见不到唐兆郢了。
周衍听完事情的经过,自己心里也是一片兵荒马乱。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也不知手术到底进行得顺不顺利,他强撑着安慰了唐母几句,然后走到一旁的窗台边,摸出了包里的一盒烟。
从两年前开始,他便有意克制着自己抽烟的习惯,如今一包烟能在公事包里呆上好几个月。但是此时此刻,他必须借助尼古丁来让自己保持镇定。
唐兆郢还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唐父已经整个人垮了下去,唐母也快要濒临崩溃的边缘,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再倒下,否则非但帮不上忙,还会给他们添乱。
他摸出了烟,又摸出了打火机,但不管如何提醒自己要镇定,他的两只手还是抖得厉害,打火机按了几次都没能打出火来。
此时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手中是一只已经点着了火的打火机。
周衍怔怔抬头,发现那只手的主人,竟是唐兆郢的父亲。唐父虽然主动递出了打火机,但眼睛却没有看着周衍,而是盯着自己手中的打火机,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脸上除了沉郁之色,没有太多其它的表情。
周衍愣了一瞬之后,便低下头去,就着唐父的打火机点着了烟,算是承了唐父的好意。然后没等他开口说声“谢谢”,唐父便又走开了。
手术一直持续了四个多小时,到了下午两点,手术室的灯才终于暗了下来。
唐兆郢被推出来时,周衍跟着唐母过去看了一眼,看见唐兆郢仍处于昏迷状态,一张脸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唐母一看唐兆郢这个样子,便又忍不住开始掉眼泪。周衍一边扶着唐母不让她倒下来,一边询问医生关于唐兆郢的情况。
主刀医生告诉了他们一个喜忧参半的消息:“根据手术情况来看,危险期算是渡过了,但是患者脑部受伤严重,目前还醒不过来,这也是意料之中的情况。”
唐母忧心忡忡地问:“那怎么样才能让他醒过来?”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说:“你们应该都是他的家人吧,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多和他说说话,有时候通过亲情或者爱情的力量,也是可以唤起病人的求生意志的。”
他们将唐兆郢转入特护病房之后,一直沉默着的唐父突然转身走了出去。
唐母问了一句:“老头子,你上哪儿去?”
“你们在这儿呆着吧,儿子醒来……也不会愿意看见我,我去附近走走。”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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