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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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水，微风拂面。

路灯泛着黄色的光芒，把人影拖得很长很长。

花千雪低着头走在花飞舞身后，像是在玩耍似地一脚一脚的踩着花飞舞的影子。

“上来。”花飞舞突然说道。

“嗯？”花千雪发出如若蚊蝇的声音，轻到几乎自己都听不见。

“跟在人后面很好玩么？”花飞舞的声音冰冷刺骨。

“是挺好玩的。”说是这样说，花千雪还是蹿到了花飞舞的身边，跟他并排走着。

一大一小在夜色里沉默的走着，两个人都似乎想说些什么打破这奇怪的气氛，却又没有人开口。

许久，花千雪道：“你怎么会来？”

“不可以吗？”花飞舞挑眉。

“不是。”花千雪习惯性的低了低头。

“还是没改变多少嘛。懦弱终归是懦弱。”花飞舞止住了脚步，转头看头低的低低的花千雪。

花千雪顿了顿，伸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抬头，直直的对视着花飞舞。

花飞舞不动声色，眼神却慌乱了一下，道：“别以为侥幸赢了一次，就厉害了，就算你是极少数敢直视我眼睛的人中的一个，也不能改变你吸怪性低头懦弱的模样。”

花千雪微微扯了扯嘴角，“你很讨厌懦弱么，很讨厌我低头的样子么？”

花飞舞突然没说话，转身继续走，放慢了脚步似乎在思考什么。

许久才道：“懦弱的人该死。天下是强者的天下。”

花千雪眉眼上扬，“所以你喜欢强者咯？”

“废话。”

翌日，学校操场。

“小花花，早安！”莫灵穿着一身惹火的紧身旗袍，一双白色高跟鞋，扬着一张花枝招展的脸踢踢踏踏地走到花千雪身边。

“早，吃早饭了吗？”花千雪半靠着树躺在石凳上，手里拿着书本，慢慢起身。

莫灵扯过花千雪的书本，瞥了一眼，撅了撅艳红的嘴唇，“瓦尔登湖？是只湖么？湖有什么好写的？！”

花千雪大汗，拿回书道：“只是只湖，走吧，去吃点早餐。”

莫灵皱了皱眉，“没什么胃口。”

花千雪站起身扫了莫灵一眼，“小心你那破胃变渔网。”

学校附近的早餐铺里，花千雪和莫灵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两碗馄饨一份烧卖。”花千雪道。

“诶，你有没有听说昨天的事？”隔壁桌一个男生贼头贼脑地跟旁边的男生问道。

“什么事？”

“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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