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做饭这种事,但是,因为我做菜的手艺好,再加上那群人不怎么爱做饭,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任劳任怨的做一个家庭主妇的职务。
“雪,最近脸色不怎么好,还是在做那个奇怪的梦吗?”餐桌上,秦弦月问我。
秦弦月平常沉默寡言,但是是在坐的人中最细致的一个,什么细微的事情都蛮不过他的眼睛。
“嗯,老样子。”我回答的心不在焉,唐一直仇视的看着我,让我有些微的心虚。
“我看你是思春了,整日整日的做梦!”南宫墨每次说话都很欠揍。
我瞥了他一眼,没打算理他,摸清了南宫的底细,知道越跟他说话,他越嚣张,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对于他的话都是一致无视的。
见我不说话,南宫墨一副憋屈的样子,正要把脑袋往慕容兰身上靠,慕容一个转身,躲过了南宫的脑袋,南宫的脑袋彭的一声撞在椅子上,然后痛得龇牙咧嘴的。
“好痛啊!”南宫装出一副泪眼汪汪的样子,想要博取慕容兰的同情。
慕容兰二话不说,端着碗转身进厨房。
其实看着他们两对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的,我还是挺羡慕的,只是,我从来都没有感情。
哦,也不是从来,我好像记得,我以前喜欢过一个人,一个叫做花飞舞的人,对,就是花楼曾经的老大,我的父亲。只是那时候还小,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那种不着边际的感情,甚至我现在都想不起来我当时的感觉。我只记得那个时候在花飞舞面前,我卑微的自己都不想认识自己。现在想想我觉得那个时候我绝对是脑子里装了浆糊那种东西,想的什么都不知道。
好在两年还是三年前吧,我突然清醒了,睡了一觉就突然醒了,我醒来不记得对花飞舞有过什么感情,我只记得他是我的父亲,虽然他好像被我之前的感情有些微的打洞,但是我可不想延续那份无聊的不伦之恋,所以我只将他当我父亲。
然后,就出事了,花飞舞疯了似的强要了我,虽然我很反感,但是我却没有生什么气,那是我欠他的,我没有资格怪他。后来,我只是拎了东西离开了那个家。
“谁来把这个英文翻译一下!”挺着大肚子的英语教授再讲台上讲得唾沫横飞,时不时的提出几个问题。
台下多数的人在昏昏欲睡,我也不例外。
“花千雪!”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名字比较好记的原因,还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好看,每次我都能中招。
虽然这样小儿科的问题不能难倒我,但是这种白痴问题交给我回答,我觉得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