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忙,谁乐意花时间跟你培养感情,甭管三七二十一先来上一炮再说。
老吉说,像我们这样的人,按照现在的叫法是边缘人,道德拿我们当边缘,我们可不能委屈自己,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啊。
我上来时老吉正和男人眉来眼去,他这人就这样,花心滥情,跟谁看着都挺要好,很受欢迎。当初我第一次过来,只想静悄悄喝杯酒,他自动把身子缠过来,跟只蛇精似地,缠的你左右躲不开身。他喊小雪,我笑着说,你认错人了。
他说,哦是错了,你们俩长的可真像。
我笑,这招搭讪太老套了。
他无所谓耸耸肩,大家都喊我老吉,当然你可以喊我亲爱的。
可真是下流无底线啊。
他见我过来抛开刚勾搭的男人,亲自给我调了杯血腥玛丽,还别说,老吉一干正事就特吸引人,应了那句话说工作中的男人总是最帅的。他把调好的血腥玛丽递给我问,“怎么宝贝儿,心情看着不太好。”
我叹口气,把白天遇到的那点破事跟他说了。他笑的很豪迈,“现在还有这么好玩的妞儿?其实宝贝儿你真的不比那些明星差,长得可招人了。你看我一看到你就怦然心动的吧,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哎又来!老吉就爱开我玩笑。我这辈子就是长得太温和了,还没出生就被我妈隔着肚皮上下其手,上中学时被女同学调戏,上大学被学姐学长们捏脸掐屁股,出了社会难得在同事面前维持肃穆古板的样儿,倒这里还得被老吉口头吃豆腐。按我妈的说法,谁让我儿子白白嫩嫩招人爱呢。
她要知道这辈子她宝贝儿子跟男人磕上了,非得拔了我的皮不可。
“今晚什么活动啊?”我问老吉。
“小型演奏会,都是些平时认识的朋友,也有少数地下乐队。”关于地下乐队关于摇滚,是我儿时的梦想,那时觉得弹着吉他扯着嗓子跟神经病似地上串下跳很疯狂很个性,梦想跟现实背道而驰,像我这种心底闷骚的人,往往是以最正经的一面暴露人前。
八点半演奏会准时出演。老吉不知去哪儿了,一个全身肥肉的地中海蹭到我身边,两眼色迷迷盯着我的脸,跟看一只上好的种猪,心里想的却是交*配的龌龊事。
我顶烦这样的人,不是因为他的龌龊,而是流淌着黄水脑子底下的那张脸,长得真让人反胃。
“帅哥,认识一下呗。”那肥腻的猪蹄爬上我的肩,我忍着恶心揪下他的手很直白的说,“不好意思,你不是我的菜。”
那男人涎着口水勇往直前,“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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