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厚脸皮才申明自己脸皮薄。……哎,有母如此,哭笑不得。
顾北回来时,手上拿着冰袋和酒精,一条毛巾挂在脖子上,颇有外出务工民工们的风采。他见我捂嘴笑,一脸不解走近床边,把冰袋放在我额头上,嘟嘟囔囔说,笑什么笑,烧糊涂了?
他脸上出现莫名红晕,让我躺平好方便把冰袋捂在额头上。他的脸如此近,嘴唇像最美味的热狗,真想一口吞噬。我心跳加速,体温骤升,隐藏在被子里的欲望又该死有了反应……我一把推开他的脸,他错愕瞪圆眼,我只能尴尬笑笑,“好热,你挡住空气了。”
他下意识道歉,殊不知我在心底想的却是龌龊事。我把冰袋移到脸颊上,希望能降低温度。他坐在床边,盯着夜深浓重的窗外不知想着什么,我小声道歉,“这么晚让你过来,明天还要上班,你回去吧。”
他好像摇了摇头,我的意识渐渐趋于模糊。
半夜醒来,已动弹不得。高温几乎要烧坏我的脑子,眼睛微睁,照在瞳孔里的亮光像灼烧的火球,畏缩退却。感觉手臂钝疼发麻,却看到他浓密的头发和一张沉睡安详的脸。
来不得幸福,生病时只有难过,幸福啊感动啊在病痛面前微不足道。我小心翼翼挪开手臂,不曾想会吵醒他。
他揉揉眼盯着我,我扯着沙哑的嗓子说,“去客房睡。”
他习惯性伸手试探我的温度,很快手掌受热般退缩回来,此时睡意全无,他连忙站起身,不知所措团团乱转,我感觉呼出的都是热气,耐心宽解他,“没关系,慢慢会退温的。”
显然这话不起作用,他把先前拿出的大衣放在床上,打算扶起我穿好衣物。我紧张的声明,“不去医院,不要去。”
他很生气,不管不顾给我披上大衣,即便力气全失,我用尽力去手脚并用费力挣扎。他说,别闹,再这样下去会烧坏脑子。我见行动没有效果,情急之下哭出声,断断续续的哀鸣声,真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狗。
这一举动让他放弃目的,心急火燎的问,“怎么啦?哪里难受?”
到底没去成医院。他是撕开脑子也想不出为什么抵触医院。饶是如此,总不能放任自流,把酒精倒在毛巾上,给我擦身。
擦完裸*露在外的肌肤,他开始给我宽衣解带。睡衣的扣子被他一颗颗解开,一片白皙的肌肤呈现在他面前。我虚弱的任由他的手指似有似无碰触身上皮肤,本是寻常的地方竟然变成敏感部位,在他碰触下忍不住战栗。
他并无杂念,所以毫无察觉,小心翼翼用酒精从脖子擦到平坦的腹部,期间那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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