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压根不买账,跟看鬼似地盯着我骂了一句,我操*你再谢一次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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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再次接到他的电话,我盯着陌生号码,还以为是哪个小骚货对我余情未了呢!
去拆石膏的路上,我竟然兴奋难耐。这段时间可没把我给痒死,世间最难受的不过是痒了却挠不到,我还向小区里一位织毛衣的大妈讨了跟针,没事儿就往石膏里的缝隙捅,这不捅还好点,越捅越痒,越痒越想捅,就这样循环往复,老子就在捅这个动词里渡过艰难的一个月。
你说能去拆掉石膏,我能不高兴么。进了医院,我满面春风跟大伙儿打招呼,热情的态度让所有人为之汗颜。
不怪我,我一想到能拆掉这该死笨重的石膏,还我正常美满的性福生活,脸上肌肉完全不受控制,拄着拐杖也轻松快活不少。
等电梯时,真好,连人都没有。电梯叮的响起,我往里走,正想按闭合键来着,就一股风的功夫,一抹白色身影愣是挤了进来。我低头狠狠想,你妈还以为自己是武林高手!
头顶上直愣愣冒出一句话,“拆个石膏,至于乐的跟脑瘫似地!”
这声音可真不是一般的熟。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死里踹他一脚,踹完后不忘显摆,“怎么地,我就乐……”
他蹲下身隔着布料揉揉腿上的淤青,不怒反笑,“没关系,现在赶紧乐,待会儿有的是死法。”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所以说有句话是千真万确的,冲动是魔鬼!
病房里传来杀猪般哀嚎声,丁煜航这混蛋拧着眉头说,“至于么你,鬼哭狼嚎什么呢!”
我几欲气结,你他妈一肇事者能体会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