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就让它沉入海底,不起波澜,不为此悲喜交加。
我拿着冰糕回去,儿子玩的满头大汗在边上跟一中年妇女聊天,那女人捏着他嫩嘟嘟的脸,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我把雪糕递给他,他正挥手跟妇女说阿姨再见。我直接给他一个爆栗子,“行啊小帅哥,这么小就是师奶杀手啦。”
儿子笑的跟白痴似的,我打算收回刚刚说过的话,就他那样,师奶杀手,实在有欠火候。
游乐园、少年宫、博物馆,我专门腾出一天时间,耗尽精力巴不得带孩子哪里都玩一遍。儿子玩的尽兴,这会儿正靠在副驾驶位上酣然大睡,等红绿灯时,看到一情侣牵着一只白色大型萨摩耶,跟我家帅哥是同一品种,不过没有帅哥虎虎生威,我发动引擎,忘了问丁芷语他的贵宾王子过的还好吗?
回家时把儿子交给我妈,去书房上网收到顾北回复的Email,他说,南方我很好,我现在经营一家店面,小本生意,赚的不多刚好够花,我打算再生个孩子,就是不知道会罚多少钱。你过来一定要找我,我的新号码是138XXX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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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丁煜航离开我的身边,当时我眼巴巴等着他从澳洲回来,希望能跟他一起过七夕。
一个月后,我家嚣张跋扈的帅哥走失了,我苦苦寻求未果,最后被告知帅哥被一辆长途货车硬生生轧过,流了满地的鲜血,凄苦哀嚎直到最后一口气。我把帅哥的尸首用白毛巾包好,埋在小区楼下的公园里,那里依山傍水,是块风水宝地,我希望帅哥能投好胎,别再遇上我,遇上我总是要倒霉的。
我没跟老太说起帅哥的真正死因,只说是自然老去,特别安稳。就这个借口,老太太足足哭了一个星期,要是被她知道帅哥是惨死的,那她还不得把自己哭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