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在酒吧的时间,背景怎么会这么安静?难道他已经回家了吗?
“呃…他们给你留下了录音,你自己听吧。”
录音?为什么不是约定见面时间而是录音?我还来不及为此想出合理的解释,那边的托马斯已经开始播放录音。
一切结束时,我很惊讶我还能平静的对托马斯道谢,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我甚至在面对他的询问时可以笑出声来,用“我还有你们这些胜过亲人的朋友,有嬷嬷有一起努力的队友还有我的爱人在”的理由,让忧心忡忡的托马斯即使满腹疑虑,也不得不放下电话。
我一点都不伤心,一点都不。
即使那所谓的我的“亲生父亲”在录音里用掩饰不住的厌恶对我说“那个女人生的孩子能有什么出息?说个数吧,我给你然后你就滚出我的视线,别来恶心我的生活”。
就算我名义上的“亲生母亲”哭着说她很想我并且在录音里关怀了我半天,接着在最后哭哭啼啼的说她很爱我但是她现在生活得很好,她也很爱她现在的丈夫和儿女请求我不要去打扰她的生活。
我觉得我应该庆幸,庆幸我的容貌据托马斯后来发来的照片看,单独对比起来和任何一个都不算太相似,不会让偶然见过的人起疑;庆幸我那那奇葩的痛恨足球的“生父”完全不知道我其实算得上一个小球星;庆幸我生活在美国的“母亲”,喜爱的是她丈夫深爱的橄榄球。
我是真的没事。
我不是十八岁,也不是十四岁,两世相加我的年龄已经快五十,就算是看心理年龄我也接近三十岁了。所以我不可能因为这种事就哭泣,因为这种事就好像世界崩塌。
我只是终于知道为什么在那个世界,爸爸和父亲一直都对我说找不到我的父母,还对我说“没有哪一对父母会自愿丢下自己的孩子甚至厌恶他的,小费尔南多你要相信,你的父母当时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记得我长大以后还一度觉得我的亲生父母没有见我,一定是因为他们已经遭受了不测还为此伤心过一段时间,弄得父亲和爸爸焦头烂额呢。
现在想来,我真是太过自大,也太过理想化。
但我并不觉得遗憾。
比起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就算他们和我有着血缘关系),果然还是爸爸和父亲最重要。在我的心里,他们就是我的父母,亲生的。
在这个世界里,我再一次感激抚育我长大的父亲和爸爸。
再次去医院我碰见了梅苏特。他坐在猪仔的病床前出神,连我把病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隙都没有注意到。然后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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