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第一张照片是管宁半蹲在地两只胳膊僵直的伸向地面,旁边还有文字解读:管宁一手缝针一手骨折,身体还有多处擦伤,暂时不能行走。
“这是安安?”
第二张照片安安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旁边的解读很深刻:安安守着管宁足足三天,直到管宁没有危险才累的睡过去。
管宁撇下报纸,实在不想说话。
宇文松:“多数媒体喜欢做顺风船,水往哪流就往哪飘,不用在意。”
管宁想了想问:“肖锐有消息么?”
宇文松沉思半晌才道:“肖锐的确被关在肖家。”
管宁松了口气,至少安全。
宇文松补充:“和你们发生冲突的几个人都死了。”
管宁猛然抬头,“肖锐是因为他们?”
宇文松:“确认死亡的是四个人,现场搜到了肖锐的头发。”
管宁皱眉,下意识抬手。
宇文松眼疾手快的拉住,“肖家不是任人牵制的普通人,别想那么多,赶紧养好身体。”
管宁看着他,犹豫半晌才说:“其实我知道他被关在哪里。”
☆、遇诡异准新娘
刘潇带好肖锐的合约书领着几个人大早就到了肖家。
“刘小子,你怎么过来了?”
“肖叔,我是来看肖锐的。”
“那个混小子惹出这么一堆事,我也恨不得立刻抓他回来教训一顿!”说话的中年人很强壮,声音也是中气十足,尽管放缓了语调仍然让人有些畏惧。
刘潇笑了笑:“肖叔,您和我父亲是至交,我可是您看着长大的,多少还是了解您的。”
肖爸哼了哼:“臭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我可一直没原谅你,当初若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那个败家儿子会进华艺?”
刘潇递过去两瓶十几前就不再生产的白酒讨好的说:“肖叔,肖锐还小,你总要让他在外面历练几年才对,至少笼络些人脉,这样日后接手肖家的产业才更让人服气不是?”
肖爸缓和了脸色,不过还是嗤笑一声:“笑话,我肖文良的儿子谁敢不服气?”
刘潇花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才从肖家出来,挡住过于充分的阳光开口:“做事怎么还这么莽撞?就不能事先多想想么?”
肖锐萎靡的跟在他身后,嗓音沙哑,“你怎么知道我被关在旧宅的?”
刘潇扫了他一眼,“别总你你你的,我记得你以前都叫我潇哥。”
肖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刘潇无奈叹口气:“你想知道就去问宇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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