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笑著说:
『不能两个人都穿西装吗?』
我那时候和今纯在热恋期,做爱的问题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困扰我们,我沉浸在和他的互动氛围中,没有仔细去思考今纯那些话的意义。
我记得我还笑著回他说:『哪有两个人都穿西装的婚礼啊,你是要我失业吗?』
现在回想起来,搞不好今纯想说的,是希望我穿上婚纱,他觉得我才是应当穿上婚纱的那个人。
但是我办不到,因为我是婚纱顾问。是为女人选择幸福的人。
旁人为我选择婚纱的事,我一次也没想过,也无法想像。
我在接我去会场的车子上背著致辞,虽然已经致过几次辞,每次还是有点紧张。今纯以前都会帮我听稿子,还会帮我润饰,他是那种很自然就能在众人面前说话的人,每当他站在众人面前,救国团也好,其他场合也好,我都觉得他神采飞扬。
今纯,我不由得在心底轻念著。今纯。
我忽然发现自己好想那个人,想到心都发疼起来。
学姊说失恋是有後遗症的,应该说失恋本身就是一种後遗症,刚开始得病时觉得还好,甚至麻木没有感觉。
但过了一阵子,那种疼痛和折磨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排山倒海地袭来,让你痛得记不起来自己正常时的样子。
婚礼会场人来人往,男方的亲戚人却来得很少,大概是之前闹那一场的缘故,放眼望去都是二妹的同学朋友。
我被安排在跟亲家母同席,就算之前有再多不爽,同桌的时候还是要虚以委蛇一下,这是大人的基本修养。所以我们还是客客气气地打招呼,好像前嫌尽释一样。
然而在席位上坐下时,我才发现我旁边空了一个位置,位置上摆了名牌,上面却什麽也没写。我才惊觉之前二妹给我两张请帖的事,她一直希望我携伴来,尽管她不知道今纯的事,所以才会空下一个位置。
我发觉我竟有几分期待,期待今纯会忽然出现在这个席位上。虽然我知道这几乎不可能。
华人的婚礼迟到是常态,六点开始的宴席,谁也没盼望在八点前能吃到东西。在婚宴开始前,我就被叫去帮忙整理宾客的红包,还有一些场外的杂事,还抽空去看了一下二妹。她依然像拍婚纱照时那样美丽,且犹有过之。
不知道为什麽,今天看到她这样子,我反而有种心酸的感觉。
好不容易回到位置上时,第一道前菜已经开始上了。大厅中心开始进场的表演,小花僮拿了一篮子的花,从红毯这端洒到另一端。
我身边的位置仍然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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