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象你说的那样敬畏?我又不是鬼,可是哪有鬼?有的话,我每年都来这儿一趟,怎么一次也不见?你知道这儿死过多少人吗?”
小白摇头,心里已经嚎啕大哭,上天作证上帝保佑,我最怕鬼了,求你别说了好吗?
然而小白只能笑,尚老大一反常态没有反感小白此时的笑容,甚至激赏般微微点了点头,继续他的老街鬼怪谈。
“我爷爷就是在这个地方被人杀掉的,之前叫了我来吃饭,我迟到了五分钟,只是五分钟,他就被人砍得脑浆肠肚一地都是……”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小白浑身发抖,低头掩了脸,尚老大沉沉叹气,拍拍小白的肩,“这都多少年的事了,我早就不难过了,你也不用跟我面前装孙子嚎丧,没钱拿的事你就别白费劲了!”
小白摇头,心里哀嚎着翻白眼,神人老大,你是用哪只天眼看出我是难过而不是害怕?
尚老大继续自话自说,“今天是我爷爷的忌日,我还记得当年我一进这个包间,看到爷爷碎得一地都是,你知道我有多疯狂地去一一拼凑?这一只是左手,那一块是右腿,这一片是……”
“啊!啊!啊!”小白连声惊叫着扑到尚老大身上,救命草一般手脚并用,紧勒着黑社会的脖子,紧缠着黑社会的腰,海老人一般巴上了就不放。
尚老大遭遇莫名突袭,猝不及防,身上就不说了,耳边一直是小白震耳欲聋的尖叫,只好拿拳头在小白的背心上猛捶了几下都无用,于是灵机一动,掰住这家伙的脑袋,嘴对嘴封住,这下,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扑通!扑通!一声快过一声,响在耳边,甚至响在脑门,却一下重过一下地打在心上,那不是心跳,而是由唇舌摩擦起来的火焰,是最原始的欲望交织而成的激情,尚老大失控了。
小白反抗强*暴般挣扎着,嘴里高呼秦然哥,又哀声跟金主求饶,贞妇般吃着耳光也不松开护着裤带的手,尚老大箭在弦上,枪已出鞘,脸上却挨了一下,这显然是小白挣扎中打上来的,对尚老大而言则是见鬼的鬼事!
秦然是听到小白一声不正常的惨叫才冲进门来,先目检自家老大的情况,没有异常,然后便去查看地上的小白,衣衫撕烂了,正常;左脸红肿,正常;嘴角破裂,正常;捂着肚子……嗯……大概正常。
尚老大明显是邪火烧身,出门前又往小白身上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