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这个,并不是因为抱了特别的期待,而是想要找准自己的位置,才能更好地配合客人的心情,达到客人的要求,记得秦然说过,要他做自己,沈瑜也这样说过,就在不久前,尚远也这样说,可是,我能这么做吗?
小白再次盯着尚远的脸,轻轻地凑上去,轻轻地吻了吻尚远的唇,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就烫得似乎烧遍了全身,左胸深处却有一个地方痛得发冷,越来越冷,冷得小白更紧地贴在尚远胸前,却觉得再紧再近都不够,因为太远了,抱得越紧,离得越远,起始就是错误的,甚至人都是不对的,怎么可能在一起?哪怕死在一起,也没有在一起。
尚远,我想,我不能喜欢你了,因为我好像更喜欢你了,这样下去,我会失职失业,连那个虚假的自己都失去,会死的吧?
小白在暖暖的被窝里打着一个又一个寒颤,感觉以前受过伤的地方都在疼,裂过的胸骨,折过的肋骨,几天前伤了的肩背,还有一直在犯疼的胃,甚至多年前拾荒时被人折过的左臂……都在疼。
小白想起父亲那一身的暗创旧疾,想起天寒换季时父亲微笑着咬牙忍痛,想起那群黑衣服踩在父亲微跛的右腿上,想起那似乎捅了一个世纪的三刀,想起捅刀的那个人说,这是父亲欠下的……
小白瑟瑟发抖,心想糟糕了,好像又开始发烧了呢,什么时候这么娇贵了?这付身体一直演得很好啊,是因为连尚远都要他做自己,所以才会傻傻的做了吗?可是心里并没选择了相信啊,也许这真是一付诚实的身体,哪怕他背叛了心。
小白偷偷起身,找了退烧药吃下,十分感激沈瑜给他的小药包,十分有用呢!
明天,不要再烧了,不要再喜欢。
☆、第 15 章
尚远应该是来办公事的,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找他,可他愿意见的人不多,他说他是来休养的,小白觉得不象,因为这不是度假村,也不是疗养院,而是尚家老宅,一座庄严而气派的别墅式庄园。
“那棵树是我栽的!”尚远指着前方,小白看了看,笑,点头。
尚远拉着小白继续往前走,每天饭后他都要拉小白到处散步,已经在这儿呆了五天,这是第十次,每次散步的地方都不同,但是总有那么一两棵树是尚远栽的,小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热衷于介绍自己栽的树。
“我的整个童年时光,几乎都是一个园艺师陪我度过的,他是个极有耐心的人,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听着,是很认真的听,虽然他从不答我,但我知道,他是真心待我的。”
“他为什么不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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