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咖啡就回家吧,挺贵的呢,喝完吧。小白挺直腰杆,拿出对付中药的勇气,当然不可能一饮而尽的啦,这种东西是需要优雅对待的,最少不能输给旁边对座上那个女人,她喝得出无比享受的表情,我也要拿出绝佳的演技,当然不是表现给谁看,再说那个人根本没看见有我这么个人,所以我是演给自己看的!
小白演着取悦自己的戏,耳朵却捕捉着他人的台词,这不是偷听,有本事你们演哑剧,否则别到我面前来戳我的眼睛!小白忿忿,表情却异常凝重,因为那边的谈话已经进入主题。
“人家真的不喜欢旗袍啦,婚宴那天人家要穿西式晚礼装,好不好嘛远远哥?”
“好啊,你爱穿什么穿什么,你就是不穿,我也没意见。”
“讨厌啊你!对了,我不喜欢那付玉石坠子的挂链,虽然是你妈妈给的,可是真的好土嘛,结婚那天可不可以不要戴啊?会被人笑的!”
“好啊,你爱戴什么戴什么,你就是戴孝,我也没意见。”
“什么嘛!尽是乱说!讨厌死了啦!”
是啊,讨厌死了!再听下去,光是打寒颤就能把人冷死!小白起身买单,路过对座时,停下来看了夏静一眼,再看了看尚远,然后点头,笑,“般配啊,从名字到人,天生一对。”
小白笑得花一样,夏静保持着优雅,回应微笑,却突然变了脸,“你……你是那个……”
“卖的!卖糕的!”小白笑得天真无邪,朝尚远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嘴上无声地说了三个字,然后踏着稳重的步子离去。
夏静柳眉倒竖,怒了一张俏脸。
尚远微眯着眼,嘴角慢慢含起冷笑,很好,方小白,你,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小白自从那天在尚远面前酷了一把之后,便开始了草木皆兵、度日如年的惊惶日子,他记得的,记得尚远很认真地说过,不许他把那个女人的名字跟尚远扯一堆,但他那天非但又扯一堆了,而且还那么戏谑地调侃了尚远的女人,还跟尚远说了那三个字,虽然是静音表达,但的确是说了,不过都是真的吗?是自己做的吗?就那么英雄无畏地惹了黑社会了吗?会不会也有那样的三刀啊,如果会,他希望是尚远亲自出手,亲自给他漫长如一个世纪的三刀。
但是很遗憾哎,一个星期了,黑社会那边毫无动静,自己这边则是惊惶得累了,也许人家只把他当小儿科吧?想想也是,那点把戏哪上得了人家的台面?早知这样,那天该把当初那杯咖啡泼了还给那位夏小姐,不过真那样的话,恐怕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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