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但也算半只金丝雀了,怎么能关在旧笼子里?”
“你没有关我啊!”小白反替尚远不平。
尚远点头,“我是没关你,可你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任何大家闺秀还闺秀,为什么呢?”
“不敢啊!”小白嘿嘿笑,带了一点羞恼,“我那时候挺傻的,秦然哥交代我可以出去,也说了能够走动的地方,可我除了害怕就没有别的想法,所以不敢随便走动,更不敢出去,连试一下都不敢,真的,我那时挺傻。”
“你现在更傻!”尚远抚着小白挨打的脸,“不能还手可以躲,躲不过,可以伸手挡,男人的头,女人的腰,说的就是男女身上不可轻碰的地方,而且昨天就有现成的例子给你,魏楠是怎么应对万纤纤那一耳光的?你是该学的不学,不该的,倒学了个八分象,记住,你是男人,不需要象女人那样温婉,脾气可以温和,但性情一定要阳刚,明白?”
“嗯嗯!”小白双拳在胸,感动又兴奋。
尚远靠在沙发后背上闭了眼,这是要假寐了,小白想起身,却被尚远止住,又见尚远微皱着眉,明显是累极了也许还头疼,小白伸手上去适度按摩,果然尚远一脸享受,小白觉得舒心极了。
尚远知道小东西脸上是怎样的笑,不过小东西脸上的伤让他觉得碍眼,“以后不许随便给人打,不知情的人看了,笑话你在其次,会连着我一起笑话,当面不说,背后也会觉得我尚远罩着的人并非绝不可欺,但是欺我罩的人就是欺我,哪怕在心里欺,也绝不允许!”
小白嗯嗯点头,尚远继续训示,“之前在机场把你放在叔叔的车上,由他带你回来,并不是要你去受训挨打,只是要你学着习惯这种事,而习惯这种东西,是凭各人的意愿而去选择要怎样养成,你要是喜欢今后一遇到他就受训挨打,那么你今天在他车上的乖顺就无可厚非,否则,你尽可以拿出各种市井泼皮的低俗手段,反正你在他眼里也是这样的人,就算你乖顺,他也认定是下作,所以认真说来,你怎么都有点冤!”
“还有更冤的呢!”小白忿忿不平,见尚远睁了一下眼,忙把手放回去,继续按摩。
尚远满意地笑了笑,接着闲聊般训话,“你说的更冤,我大概知道,不过算不得很冤,虽不是你要求的,但那是我决定的,不管怎样,白世飞是你舅爷主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