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赶紧答话是关键。
“没有几个,也就两个,江明远和阿冉,之前为了救我,江明远彻底破产了,阿冉又是那个样子,他根本不放心去挣钱,可是……然后……我就……是不是停电了啊?我有点怕,你不要打我了……不是野的……是家人一样的……”
小白喃喃,眼睛睁得老大,却突然闭上,头也歪朝一边,尚远几乎是给吓呆了,半天才想起把人抱到床上,野兽一般吼着外面的兄弟去叫沈瑜,回到床边还是呆了半天,然后便看见有血丝从小白的左耳里流了出来,唇角边也是,额头上也是,还有哪儿是?可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好像没下这么重的手啊?怎么有这么多血?
尚远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不可能,只是那么几下怎么可能?小东西有这么不经打?明明已经控制力道了,怎么还表现得这么惨?两次要砸他的头都偏了方向,怎么会有钝器的击伤?不可能!
“不可能的事多了,包括我这个急救箱能治这些伤!”沈瑜拿毯子裹了小白,有些吃力地抱了起来,吩咐门外的兄弟去开车,秦然从外头进来接了小白就开跑,沈瑜疾步跟上,尚远许久才回过神来,抬起双手看了看,然后环视周遭,依然觉得不可能,怎么会摔了这么多东西?连床头柜都摔坏了?碎了的台灯上还有血……不是用手打的吗?这些东西都往他身上砸了?
尚远抱头坐到地上,突然见鬼似的跳了起来,太诡异了今晚,小东西被我打成那样,而我现在居然湿了脸,汗吗?还是名为眼泪的可笑东西?可是不管什么东西,这屋里都应该有一个小东西才对!
尚远换衣穿鞋,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小白是第二天中午醒的,第一直觉好幸运,因为还活着,第二直觉好幸福,因为床边趴着一个叫尚远的人,只是样子有点憔悴,眼底还有黑影,睡着了都皱着眉,恶梦了吧?
“醒了?”沈瑜领着一个医生进来,尚远听到动静也睁开眼睛,见小白笑眯眯的,尚远觉得不舒服,扭头出了病房。
小白垮了脸,一边乖乖配合医生检查,一边看着沈瑜,“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尚远都气走了。”
“别管他!”沈瑜完全没好气,等着医生检查完毕,然后跟了出去,很快又回来了,替小白理了理被角,“你怎么由着他把你打成这样?不敢还手,你连救命都不会喊吗?外面的兄弟只听见屋里乒乓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