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想的啊,你别乱捏,都没法听你说了!”
“定力问题!”尚远嗤笑,又揉了几把才撤手,示意小白喂他吃点心,满意得边嚼边点头,“戚小子算是得到他爸的真传了,不但戚叔,恐怕我小叔吃了这点心也会满意,因为这道豆沙蓉的首创者是我小叔,后来被戚叔发扬光大。”
尚远说着就笑,随即轻叹,“我爸曾想让我小叔继任他的位置,我也希望小叔能继任,所以我烦了他几年,然后他就跑了,在异国一家小餐馆当厨师,简直乐不思蜀,甚至戚叔没了,他也没回来送一下。”
“他跟戚叔是好朋友?”
尚远笑,“他们是青梅竹马的死对头!从小到大,戚叔喜欢什么,我小叔就讨厌什么,但却什么都要跟戚叔抢,甚至女人,只要是戚叔看上的,我小叔都会抢过来,后来戚叔结婚了,我小叔才停止了抢夺游戏,然后出了国。”
“哦。”小白闷了一阵,摇头,“不是这样的,我觉得不是你惹他烦了他才走的,应该是戚叔惹着他了。”
“大概。”尚远简洁而迅速地刹了这个话题,小白异常灵醒地没再继续,又喂了一块点心给尚远,然后笑起来,“你都不知道我差点把这个给别人了!要不是黄维信大方,我可能永远不知道你喜欢这种点心。”
“乱说!”尚远轻拍小白一下,“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行,能说的,我会说给你知道。”
小白点头,拣一块麻辣肉放进嘴里,边嚼边说:“我觉得黄维信有点可怜,原因我不知道,就是觉得他可怜,大概是他心脏不好吧,还是别的什么,我说不清楚,只是下午的时候,我总觉得他不是慢慢走回去,而是一点点消失掉了,感觉很可怜。”
尚远嗯了一声,似乎心不在焉,小白愣了愣,拉了尚远的袖子,“你不能说吗?”
“说什么?”尚远一脸莫名。
小白张了张嘴,嘟咙,“你都没听我说嘛,还是说,你不能告诉我原因,我觉得黄维信可怜的原因,那要是不能说,直接不说就是了啊!”
“哦,你以为我能主导以及把握你在床上的感觉,所以就能为你其他时候的感觉作解释?是这样吗?”
“怎……怎么会是这样?没有联系好不好?”小白羞恼。
尚远呵呵笑,“既然没联系,我又怎么能解释你觉得黄维信可怜的原因?”
“那……那要是有联系呢?”
“哦,你给出一个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