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切都要以楚家为优先考虑,而你则要楚家尊重楚应寒的选择,相当于要楚家允许楚应寒忘恩负义。”
“不是啊!”小白急得抓了尚远的袖子,“我没有要谁忘恩负义,楚家养了应寒,可是应寒也乖乖听话去了黄家啊,楚嘉言刚才也说那几乎是交易啊,也就是说,应寒是报了恩的,总不能报一辈子吧,还是说……要一辈子啊?”
“你问我?”尚远给了小白一下,“好好想想阿飞刚才说的那个例外。”
“例外?”小白愣一下,然后笑了,“对对对,就是例外,所以没有忘恩负义,因为是例外!他在黄家不是五年了吗?可他现在跟你申诉了,说明他不止三年,而是五年没得到楚家的关心,所以他有权自己选择,不需要谁的同意!”
“方先生的意思是说,楚应寒要脱离楚家都可以自己选择?”楚嘉言愤然冷笑,随即才觉得有些失言,于是惶惑看向尚远。
小白愣了一下,然后才觉得刚才似乎受了威吓,又觉得自己没说错什么啊,于是大了胆子盯在楚嘉言脸上,“你的意思是说,应寒也可以选择脱离楚家?”
楚嘉言错愕,再次懊恼刚才失言,而对方大有抓着不放的架势,果然传闻不可信,这位方先生根本不傻,反而精明得可怕,又是尚老大的枕边人,现在正得宠得势,恐怕左右尚老大的决策都不是难事。
“方先生是参与会谈,为何偏颇一方?”
“偏颇?”小白直接看着秦然,意思很明了,你给我解释解释。
尚远扭过头去笑,秦然暗里深呼吸,面上保持沉稳,说:“楚嘉言的意思是说,你的立场不公正,言论不公平。一句话,你不该只站在楚应寒的立场考虑,也要站在楚家的角度发表意见,这样才公正公平。”
小白嘟嘴,“我为什么要站在楚家的角度?应寒只有一个人,楚家肯定是一大群,我都没说你们以多欺少,你倒来怪我不公正公平,感觉应寒连基本人权都没有了,还公平公正呢!根本是欺人太甚!”
楚嘉言愕然失色,秦然在一边忍笑,尚远则干脆大笑,拍拍楚嘉言的肩,“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是傻瓜一个,胡言乱语是常事,今天就先这样吧,明天叫上楚应寒一起来,我会给你们一个说法。就这样。”
楚嘉言点头离去,小白还在闷闷不乐,直觉他们是故意散会,故意避开他去欺负楚应寒一个。
“尚远,明天我可不可以参加?”
“不可以。”尚远起身,拉起小白,“走吧,肚子不饿吗?”
小白一个激灵,“糟了,我忘了做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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