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明一暗坏了尚氏多少事,虽然都被我将计就计来了一场大清洗,逐步消除了隐在尚氏的蛀虫白蚁,但也伤损我不少兄弟,这些我都不计较了,念的不过是一脉血亲,可你根本不念此情,一心要为你的儿子豢养鹰犬,今天居然装病诓我来,明说了要保万家,可见你也知道这些年在各家费了心血养下的猫狗都被我烹杀殆尽,只剩一个万家了,叔,你的苦心真苦啊!
“阿远,叔只望你好,万家在你爸执掌时才拜入门下,真正算起来,受尚氏庇护还不到十年,可是期间忠顺可嘉,即使没有报备就开了其他生意,那也最多是不懂规矩犯的一点小事,不至于全盘封杀啊,你爸若活着,也不会这么处置,你这么做了,不怕你爸在那世寒心?万家是你爸执掌时收的最后一门啊,阿远,你要慎重!”
尚疏朗凄声沉语,尚远拿过帕子,擦去老人家额上的汗,微笑了说:“叔不要太激动,还病着呢,不要总是想烦心事,安心养病要紧,我明天再来看叔。”
“阿远,你是真的不肯听叔这一回吗?”尚疏朗坐起来,抚胸大喘,脸上沉肃到阴狠。
尚远笑了笑,倒一杯水喂给病人,然后将病人扶了躺好,再次替病人擦了擦汗,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被子,把边角处掖好,直起身来,冲病人微笑,“叔,你始终是我的叔,该我尽的孝道,我一样不会少,除此外,我不会破例徇私,即使我爸活着,即使今天替万家说话的是他,但是只要尚氏的执掌是我,我给的答复就只是这样,万家固守家业就好,尚氏不会另与优待,所有不属于万家的产业一个月内都要交还,也不再拥有替人作保的资格,尚氏不驱逐万家,但也不承诺庇护,留名察看,以观后效。”
尚远说完就走,听身后一声碎响,差点笑出声,老人家精神很好嘛,那个杯子怕是粉粉碎了!
秦然见老大忍着笑下楼来,知道老大已经很爽地打发了老辈子,虽然不算撕破脸,但是已经伤了老人家的心,接下来怕是要演武戏了。
两人出门上车,走不多远,秦然询问老大的意思,尚远笑,“这还用问吗?不过老家伙在动武之前应该还有一场文戏,否则就算我莫名其妙死了,其他老辈子也不会准他儿子上台,所以他必定要为他儿子争点名分,既然这样,不如我帮他做了,省得他提心掉胆又遮遮掩掩,看戏的都替他急!”
“这样也好,沈瑜那边早就给朗叔和他儿子写好了剧本,戏台也是早就搭好的,只等大哥你准他撵人上台,早点唱完这出,省得大家跟着牵肠挂肚。”
“行,那就由你跟沈瑜发这个话吧,按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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