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候曲章身体不好,就等这个月一起。”胡年丰在偷偷的观察叶晨的表情。那人的眼里亮亮的,有些不可思议。看看他,又低头。
“怎么了,以前你拿的不止这个数吧。”
“……”叶晨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晚上胡年丰带叶晨去吃面。
叶晨难得的没有在大伯大婶面前卖萌。挺安静的吃饭,在想别的事情。
刚刚胡年丰问他,只要他愿意,可以和乐团签合同,不愿意签也行,像现在这样,不过就是福利差一点。
叶晨有点蒙,他没想过这么多。这种感觉很复杂。好像胡年丰这个人,有一双神奇的手,一下子要把他曾经的生活都颠覆掉。只是很多东西都是摆在那里的,叶晨的过去是不会改变的。胡年丰可以无所谓,但是叶晨他有所谓。而且他很有所谓。
叶晨还记得,他从排练厅首席的位置上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他就知道,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到那里。在他在监狱里度日如年磨光所有的脾气和骄傲,心里曾经那个单纯的追求的幸福快乐乐章的心也死的透透的,在他第一次躺在陌生的男人身下去换钱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一生都将破罐子破摔,再也好不起来了……
现在有个人像神一样的要拯救在地狱里的他,把他一把拉到了天堂里。
他真的觉得挺讽刺的,他身上可是订满了地狱的烙印,和那天堂明明格格不入。
很多年前,在他还对这个世界还有美好愿望和期待的时候,为什么,那时候他哭,他喊叫,他无数次的自杀未遂。都没有人来挽救他,要来帮他一把,他最亲近最信任的人都不在他的身边……最后他把自己都毁掉了。现在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现在明明什么都晚了。
太迟了……
胡年丰没有想过自己以为会对叶晨起正面效应的事情,完全起了副作用。
那天以后,叶晨之前好不容易有点的人味又没有了。他变得整日整日的不说话。连和他都不说话。在家里也总是一个姿势的,蹲坐在沙发上,带着大耳机听CD。胡年丰打开过那个CD机,里面的CD因为播放的次数太多都有磨损的痕迹。叶晨只是单曲重复着听着贝多芬的《悲怆》奏鸣曲第二乐章。悲伤的曲调,能让人安静,但是苦涩。
胡年丰心里着急,但是暂时也没有办法。
排练进行到与合唱团的联排。
合唱团在隔壁市很有名气,在国际上也拿过奖项。算是隔壁市的面子工程。两边商榷过后,在两市交临的城郊附近租了一个排练厅。两边人员赶过去的车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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