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横冲直撞进来,自己觉得痛。那我呢?这不是他关心的范畴。
第一次被他做完之后是做了手术的,我和他都没有经验,以为过些时候就好了,结果我捱了三天,直到伤口感染发烧晕倒。此后再没有这么夸张地经历,不知道是他怕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以爆炸性的新闻上头版头条学会了一点前戏的技术,或者我的身体协调力过于强悍。每次我都有一周的时间慢慢去愈合身上的伤,无论是他随手抄起的物件留在我身上的痕迹,或者是野蛮的性行为造成的伤害,然后等待下一次毁损。
这一切已经维持了两个月多,至少我还好好活着。
我根本不认为有妇之夫在外头拈花惹草醉酒坠江和旁人有什么关系,在哪个旁观者看来也都是自作自受,我试图解释过,只是换来更大的伤害而已。再说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懂?
他揍完我讲够话就开始狠干我,等到酒和性让他精疲力尽,他就紧紧抱着我睡觉,有时甚至让我裸着身体抱着我躺在地板上。
他自认为我身为那两人的儿子应该承担着他们对他犯的罪责,其实他最需要的是一个供他发泄负面情绪的容器。
听他说当他中毒之后醒来,他就好像已经不是他了。
“如果不是畜牲,那就是魔鬼。”我那样说,他很利落的给我一巴掌。
所以之后就算他忘了带套我也一般不提醒他,因为酒后失去一些思维力的林子午会很自然的掴我巴掌。我可以在他面前不要脸,我也不在乎他丢不丢脸,但我不能用这样的脸孔去面对我纯洁的小公主。
他伸入第三根手指时我的身体都已经不能正常地保持静止了,但他显然认为职责已至,靠着我的家伙摩擦着我的皮肉硬顶进来,我为了忍住呻吟而全身紧绷,这只能造成他滥用蛮力,但我无法允许自己对他求饶或者叫痛,那是自尊最后的底线。
“哥哥!”五岁的小妹怕是永远也不会变成伶牙俐齿的厉害女人,她总是把哥哥的发音发成“咕咕”的音调,倒是蛮调皮可爱。
她看见我在门口,欢呼一声,扑上来抱住我,我侧过身上的伤,把她牢牢抱在怀里。妹妹从小吃药吃得太多,她并不是一个非常聪灵的小孩,但她有她天生的直觉,每次我去两条街外林子午的别墅,她就会很忧虑。而悲伤和忧虑都是她不能有的。
大概是越靠近反而越感觉到失去的恐惧,这种恐惧时时在追赶我。医生说等到妹妹七岁,足够大了再进行二期手术,当时有父母在,有整个家庭作为后盾,似乎不幸也容易克服。但我现在真的没有什么把握,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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