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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吻了她。
我不是贪心的人,那样的话就已经足够。
林子午例行公事一样的向林叔询问我的伤,就好像在听助手汇报生意上的事务,接着叫林叔取了相当于我和妹妹半个月的生活费给我,没有对我做过多的表态。
林叔出去取钱时林子午就一直看着我,眼神宛若长久不化的冰面。
“我依靠你来得到平静,但你也有权现在终止。”
他说话也像个讲道理的清教徒。
在他把我破坏殆尽然后宽容大度得问我要不要自己毁掉自己最后的希望?
“没关系,需要的时候尽可以叫我,你别忘了你的许诺就好。”
林子午坐了很久,直到林叔近来把一沓红色的纸钞放在我床头。
那是他三个月来看我最久的一次,我希望我的淡然将我的情绪掩饰的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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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去世给了小妹很大打击,在那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时常发病,但总算她的身体好起来了。今天是妹妹复诊的日子,我祈祷今次的诊断结果良好,好让她尽早回去幼稚园,回到孩子该有的无忧无虑。
磨磨蹭蹭穿上衣服,等到穿戴完毕我已经满头大汗。
床头柜上,钞票好好叠着,维持着昨日的形态。
我想了想,狠狠攥在手里。火辣辣的,好烫手。
“您最好卧床休息。”林叔在大厅里拦住我。
我看了他一眼,绕着他走出了林子午的别墅。
正午的太阳很大,照得我晕眩。
打开家门,妹妹正和陈护士一起看书,看见我就扔了书跑过来。
“哥哥你这个坏孩子,在外面过夜不回家!”她有点埋怨的撒娇。
我想抱她,她突然从我手臂下钻出,皱着眉:“哥哥,你身上什么味啊?”
闻了闻衬衫,浓重的酒味和药味,是不太好闻。
我俯下身体,贴着她的耳朵神秘地说:“哥哥说了,小菲要帮我保密哦!”
小妹很认真地看着我,点点头。
“我昨晚喝酒了……小菲不会出卖哥哥吧?”
小妹挺着胸说:“我谁也不会告诉的。”
她又很为难的拉了拉我的手:“妈妈说喝酒不好的,所以爸爸老是胃疼。哥哥你别再喝了好不好?”
我心里一痛,弯下腰和小妹勾小指:“好,哥哥听小菲的!”
袁大夫说小菲的病情已经稳定,可以回学校了。我觉得心情放松多了。
他写下药方,我拿了要去配药,袁大夫叫住我。
“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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