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联系认识的医生做鉴定。”医生说。
我仍然低着头,对他鞠了一躬:“很感激您,可以的话,请把我求诊的记录毁掉。”
林子午几乎在同样晚的时刻进来,避开客人出入较频繁的时间,刻意的在昂贵酒店里订下不同楼层的房间,小心谨慎的来找他买下的容器发泄。
他敲门的时候,我还没有睡,或者说我一直在等着他。
“还是第一次,你用惊恐的眼神看我。”
他把我推到墙壁上,手从后面伸入我的衣服下面,抚摸我的背脊。墙纸擦着我的皮肤,让我想要逃跑。
“其实我以前养过狗,”他的手游移着,“人和动物也没有太大差别,会记忆,会恐惧,只要一次沉痛教训,就很难忘记。”
他慢慢地说,用另一只手撸开我额前的头发。
想逃跑,谁也不顾及的逃跑。
林子午抚在我背脊上的手下行,摁着着我的脊椎往下,探入我的裤子。
昨天痛苦的记忆因为他的举动而被彻底唤醒。
“你哭了?”
他的手停下了。
“我弄疼你了?”
我用手掌遮住眼睛,摇了摇头。
“在害怕?”
林子午拉开我的手,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并非觉得得意的样子。
“听着,往下我说的话不是威胁,”他用手指擦我的脸,“只是个选择,最后的提醒。”
他收回手:“这样做,值得么?”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
“你妹妹是严重的法鲁氏四联症患者,发现较晚,一期手术滞后,效果也不理想,”他低头迫近我,“也许你用尽全力也救不了她,陪一个男人上床,忍受疼痛也无法让任何人分担,甚至赌上自己的全部可能是在加速她的死亡……”
“这样做,值得么?”
加速她的死亡?
“不是你说越早做手术越好么?”我哽咽着,一字一字的质问他。
“没错,如果要治愈……但即便是医生也不能对你做出治愈的保证,你妹妹的生命和我毫无瓜葛,我只是陈述事实,做决定的还是你。”
我咬着嘴唇,犹豫了,努力筑起的保护自己的堤坝,一旦被林子午掘开口,就开始崩溃。
林子午退后了一步,给我喘息的空间。
“我给你十分钟考虑,如果你觉得不值得,我会给你足够的计程车费还有昨天你陪我的报酬,然后就走吧。”
他取烟,点燃,看上去有些烦躁。
“如果是相反的决定,就表现出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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