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手,贴在我的脸上,希望可以为她分担不该属于孩子的痛苦。
然而我无法做到,我那样想,充其量只是在安慰自己。
从周三开始我就没去上课,陪在妹妹的身边,她从开始虚弱的间隙醒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现在已经可以坐在床上和我讲话,可以笑,也很狡猾的知道我心疼她,比以往更爱撒娇。
每次她提出过分的要求,我既好气,又好高兴。
肩上锐痛,我吃惊的望着伏在我肩上的林子午。
“……林先生。”
林子午过了很久才松开牙齿,他说:“不要在我面前想你妹妹的事。”
他的体温不正常,是他很久以前每次发病时的征兆。
“别用那种警惕的眼神看着我,”他不快的用力深入,“我没有发疯。”
汗水滑入眼睛。
原来泾渭分明的两个林子午,我现在已经看不清他们之间的界线。
“你怕我?”
我不想激怒他,也不想撒谎:“……我怕很多东西。”
林子午的笑声很清冷,我躺在床上仰望他的脸,看上去没有一丝笑意。
“我还以为你很坚强。”
尖锐的嘲讽让我沉默,但我处在安静的气氛里愈加压抑。
我想起了酒店里的回忆,那真是可笑的经历,好像是为了探知我“坚强”的底线的惩罚。可笑但痛苦。因为记忆的缘故,我听到自己没有任何尊严可言的求饶。
“睁开眼睛。”林子午说。
“很快就好,”我紧闭眼睛,努力驱赶记忆里的感觉和声音,“很快就好。”
温热的怀抱。
“你太瘦了。”
我不知道回答什么,绷紧神经感受到他的手从我胸口滑到腰际。
“别害怕,”林子午的声音温和的有些离奇,“你乖乖的在我身边。”
“我不会再那样对你,谁也不会再那样对你。”他突然对我许诺。
——耶和华闻那馨香之气,就心里说,我不再因人的缘故咒诅地,也不再按着我才行的,灭各种活物了。
我想起以前明华给我看的圣经故事。
但他不是上帝。
班主任在早操的时候叫住我,晨练时间被用来和我谈心,他说他知道我家发生的事了。
我没出声,反正总有这么一天,虽然这个城市很大,人和人聚集成小团体,除此以外就是陌生,但人的好奇心是无限的,不管别人或者班主任是怀有多少的同情,只要想到父母的事故将被许多无干系的人们当作身边的新闻谈起,我就无法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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