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远有些痒,他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道:“二少这是打算金屋藏娇?”
林北雪微微蹙眉,本是大好春光耳鬓厮磨彼此调情的好时候,那点到为止的心痒感觉最是受用,当御怀远猛然间说破,倒叫沉溺其中的林北雪忽尔讪讪。
林北雪重新抽出一支烟点上,三分挑衅七分调笑地道:“若御医生肯,我当然欢迎至极。”
御怀远淡淡笑了笑,又伸手掐掉了林北雪的烟,顺便轻快地弹掉了林北雪衣襟细微难察的烟灰,一边专注地看着林北雪一边笑开了,“二少,我得到和失去的都比一般人多,你问我为什么不婚配?其实,我顶怕我会束缚别人,我最珍惜的东西失去过一回,再有了,决计是不会放手的——”说着话,他打开了车门,上车时扬了扬下巴,冷笑道:“二少,你同我玩不起。”
林北雪凝视着御怀远上车的地方,阳光照在黑色的车壳上射了个光斑出来,恨不得耀瞎了眼,光圈里似乎还有御怀远的脸,来来回回总是那个冷笑,带了不屑的,仿佛在讥讽他,林北雪忽然莫名其妙地翘了下嘴角,以前怎么不知道,他会锋利的像把刀子,徐明飞说的还真没错。
虽然半路上两人有些微微不快,当路上气氛倒还好,一是林北雪和御怀远在一起的时候,两人话本来就少,沉默久了便觉得这沉默就是相处的一部分,再者林北雪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沿途指点风光数处,御怀远也淡淡应了,似乎方才一来一往不过是午后的幻象,不曾存在过。
车子开了许久才到凤栖山,凤栖山先前是西人的避暑之地,民国成立后收回了主权,因为景色秀丽而吸引了众多军政要员避暑开会,倒也打理的井井有条。
林北雪和御怀远抵达凤栖山时已然黄昏,苍翠群山在红日的掩映下显得壮丽非凡,预定的饭店在山峰之巅,远远望去白墙掩映在红云绿树之间,愈显幽静。林北雪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在窗外指指点点,路边都是一排排私人别墅,一路行来倒说得头头是道,忽然手指在一栋木屋前顿了一下,只听御怀远道:“那栋房子是范将军的,他死了之后,子承父业,但小范将军不喜欢凤栖山,很少来也就破败了——”
“你怎么知道?”林北雪讶道:“莫非凤栖山你常来?”
“不过都是些几十年的旧事了,我父亲未死之前范将军同他交情极好。”御怀远口气平淡地说,那张脸仿佛是被罩死了,竟然透不出一丝心绪来。
“原来如此。”林北雪弯了弯眼角,他认为御怀远在他父亲自杀这件事上,之所以表现的那么冷静完全是因为打击太大,这么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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