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北雪笑了笑,“我等你歇业。”
“好。”
御怀远唱罢了方,林北雪起身坐到了书柜前,信手抽了一本放在膝上,眼睛却一直盯着御怀远。这是一道永远看不够的风景,他神态安详地坐在窗下,头发留的长,遮住了半截眉毛,挨着春水一般的眼,面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诊脉的时候动作又轻又缓,低声唱方的语调也平。看他这么一眼,无论多么难的世事都放下了,静的让人只想和他握着手在阳光下晒到天荒地老,原来,朝思着的非是那段爱到极致的岁月,暮想着的也非是狂欢至极致的缠绵,贪恋着的却只是坐在他身边的丁点瞬息,那么安静那么轻松。
御怀远仰起脸,林北雪看着他笑了,陡然间,御怀远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泪水长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御怀远很晚才回来,诊所里事情忙,外出的诊务就只得挤出停诊后的时间。林北雪置了一桌子好菜,佣人也都有眼力界,早早熄了灯上床睡下。林北雪坐在客厅等,听御怀远的汽车突突进了花园,就埋伏在门后,待人一进来,就被揽在了怀里,御怀远惊讶了一下,全身肌肉紧绷着,继而又松下来,头挨着头靠在林北雪怀里。
“还在生我的气么?”林北雪低声问。
“气,怎么补偿?”御怀远声音闷闷的,嘴上说着俏皮话,心里却被分别的痛楚堵得满满。
“这么补偿好不好?”林北雪说着话推开御怀远的肩膀,将人重重压在了门上,俯身就亲了上去。御怀远被他这么一亲,倒是愣住了,手中的药箱落了地,砰一声响,但宅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除了他和林北雪就没别人,顿时生出了一种放肆渴望,极配合地将舌头送进去,舔了舔林北雪的舌尖。
这一下,像是在林北雪的脑子里爆了一个响雷。
“怎么不回答?好不好?”林北雪柔声挑逗着,手也没闲着,从御怀远的长衫地下伸进去,贴着冰凉的皮肤,细细一根根数着肋骨,含着御怀远的耳垂道:“你好瘦。”
御怀远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空着的手揽在了林北雪身上,林北雪穿的是西裤,人瘦了,皮带束在最顶端,御怀远拉拉扯扯的,一双手哆嗦着解也解不开,反倒解出两人一身欲,火来,林北雪索性放开他,一边吻着一边自行宽衣解带,御怀远难以自抑地闷哼着,迎合了上去,极尽辗转吮吸之能事。
分别的太久,林北雪实在耐不下性子去做足前戏,爽利地将人翻了过来抵在门上,极粗鲁地摸了口吐沫,两指往御怀远股间一抹,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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