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最近可曾还见过他?”
林北雪惊奇地看了长喜川一眼,“怎么忽然问这个?”
长喜川知道林北雪精明,话不说透定然是别指望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索性说开了,“北雪可知道虹口公园的事?”
林北雪冷哼了一声,不置一词。
长喜川脸上有些挂不住,自顾自地道:“这件案子是朝鲜人做下的,搜捕了好久的时日,这些人却像耗子一样拿不住,若是没有上海地头蛇的帮助,怎么可能逃得快,偏巧这个人就是北雪所说的御医生。“
林北雪闻言笑起来,“长喜川你是中国通,有句话听过没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出门打听看看,御怀远是革命党?真是笑掉大牙,他出身世家,骨子里也是浮浪享受的人,现在又有身家,犯得上干这些不靠谱的事?而且上海数上着的人,一大半都是他的病家,你何不说这些人也是革命党?”
长喜川不以为意,“我们是有铁证的,朝鲜人的党部里贴着他的名字。”
林北雪耸耸肩,“那又怎样?”
长喜川冷眼瞧着林北雪,忽然转了话锋,“我听闻北雪同这位御医生往来很是密切。”
林北雪抱臂而观,空气低沉地似乎要压下来,隔着一个桌子,两人不自在地沉默了起来,许久,长喜川道:“怪我多嘴,北雪的家务事我本不应多说的——”
林北雪心中一颤,莫非长喜川知道他和御怀远的关系?但转念一想,不可能,他和御怀远都是小心谨慎的人,整个上海知道他们有关系的人不超过十个,长喜川绝对不可能知道这件事,那么又何来的家务事一说呢?林北雪在烟雾中半眯着眼,念想飞速地转着,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便只探视性地说了句:“他常年替我父亲诊病,当然往来很是密切。”
长喜川误认为林北雪知他心中所想,不疑有他地道:“你们兄弟的事,很遗憾……”
林北雪一点便透,心头明镜一般,既然长喜川做如此想,他何不借力打力,于是便道:“你们打算对御医生怎么办?”
长喜川呵呵一声,不答话,对林北雪还是有些防备,斟了一杯酒将话茬到了别处,“北雪如此紧张御医生却是为何?”
林北雪从鼻子里飘了个不屑的音出来,冷腔冷调地说:“他若出了事,我林北雪在上海也不用混了。”
长喜川讶然,“这话如何说?”
林北雪忽而有些愤愤,“你不是知道林北岳和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何必在这里假惺惺演戏?”
长喜川惊讶之极,但毕竟久经风浪,瞬间就明白了林北雪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