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费粗算下来要五万块。”
“这笔钱谁出?”
御怀远抿了下唇,笑起来,一双明亮的眼弯的像是半空新月,他盯住林北雪,轻声道:“我若说我担了一半,你会不会心疼钱。”
林北雪一本正经地皱着眉头,“哇,这么多,可是付不起了,怎么办呢?我现在这么穷……”
“谁要你给?”御怀远拍了拍林北雪的肩膀,似有宽慰,“我打算签发债券的——”
林北雪忽然环住御怀远的腰,“那我要第一个把所有债券认下来。”
“为什么?”
“你欠我欠的越多就难以自拔。”
御怀远拨了一下林北雪的头发,幽幽道:“不需要欠,早就无法自拔了。”
林北雪闻言抬头,对上了御怀远的一双眼,难以诉说的情况似乎要满溢而出,一时间,林北雪的心在御怀远的注视下短促但有力地颤抖了一下,一股热流从心房沿着血管喷薄而出,最终在头顶炸开了一朵烟花。
林北雪陡然起身,将御怀远压在了书桌上。
“别闹——”御怀远推开林北雪,“你的账本——”
“账本算什么,跟你比,没什么重要。”林北雪欺身而上,御怀远噎了一下,在温柔中沉溺地闭上了双眼。
……
中国医学院的事定下来之后,御怀远亲自去看了地方,本来是邀林北雪一同去的,但被林北雪拒绝了,自从落水之后,他从未同御怀远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他是声名狼藉的人,这种事自己担着就好了,何必又让御怀远蒙羞。
中国医学会选了五亩地,预计盖七栋建筑,御怀远是做事麻利的人,老早就将资金送了过来,有了钱干起活来肯定快,没多少日子就开工了,御怀远因为出了大力,所以一致被推举为总务主任,筹办起办学校的初步事宜,写章程,采购,招生,所有细碎的工作一一过手,而诊务又从来不落,忙得倒是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而林北雪也没闲着,御怀远惊奇地发现他竟然在学写毛笔字,临摹的不是名家字帖,而是御怀远的。
“你这是闲的没事干了?”
“我觉得别人写的字都不好看,你写的好看。”
也算是他回国以来恶补了一下国文底子,书法上也学过一阵子,没几天竟然也写的有模有样。一日清晨,御怀远收拾公文,忽然看到案头摆的整整齐齐的章程,心中骤然一阵暖意,再翻了翻,先前算的乱七八糟的账也被理好了,井然有序地抄在另外一个本子上。
御怀远蹑手蹑脚地走上楼,林北雪还在熟睡,他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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