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魄的冥火。
这人,果真是稀世珍宝。
天下独绝。
夏北对叶扬来说算什么呢?当我第一次见到夏北后,我就开始想这个问题。我从来没见到过叶扬那样子的眼神,说不上来,总之是那么悱恻而缠绵,如水般透彻,恨不得真的化作绕指柔。
我时常在心里记挂,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清者自清便好。只是我控制不住我的思绪,总是在想,如果我点破了他们之间那层薄薄的遮纱,那叶扬——
他应该会记恨我一辈子的吧。
我想也是。
叶扬可以任意地和我牵手,和我拥抱,和我上床,却无法和我接吻。即便是象征意义上的唇与唇之间的简单触碰,也从来没有过。
想着想着,我又不自觉地哭了。
我记得有一次很晚了,我一如以往地洗干净躺在床上向叶扬张着双臂,等待他来抱我。
叶扬接了一个电话,回身亲吻我的鼻尖之后就出去了,一直到凌晨的钟声都敲响了,他还没有回来。
我早就习惯了被叶扬抱着睡觉,他不在,我根本连眼都闭不上,心心念念的都是他。我想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他的一切。
于是我胡乱穿了双拖鞋就想出去找他,但刚打开门,就看到叶扬跌跌撞撞扶着墙走了上来,满身酒气刺鼻。
他向我勾勾手指头,我走过去,一下子就被他扯进了怀里。他打横抱起我,走进屋子,把我放在床上,整个人重重地压了下来,虽然酒意阑珊,他却依旧高贵的像个侯爵,从容不迫地解着我的衣服。
在我面前,他永远是这么优雅从容,因为他知道,即便全世界都忤逆他,只有我不会对他说一个不字。他是多么高明啊,我竟这么被他料准,甘心为他画地为牢,潦倒一生。
他是那么的清醒,犹如一个局外人,不像我,泥足深陷无法自拔。我忍不住奢望,若是什麽时候他也能够为我失控至此,我死无葬身之地也值了。
这不是一句空话,我有多爱他,只是我自己知道。
他吻着我的眼睑,柔声地说:“莎莎。”
接着是脖子:“莎莎。”
然后是后背:“莎莎。”
一路热吻缠绵,细细碎碎地落在我的身上。那种轻柔,像是对待珍宝一样的小心翼翼,让我胆战心惊。
最后他的吻落到了我的嘴唇,他撩开我额前的碎发,漂亮的眸子剖析着我的期待和感动。
他的昂扬势如破竹般捅进我的身体,一边安抚着我的躁动,一边纠缠着我的嘴唇。他与我唇齿相依,他说:“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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