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
叶扬打电话去订餐,夏北到里屋拿了吹风机硬是要给我吹头发,我不肯,夏北就追着我跑,像哄小孩一样哄我。
我说:“这个对头发不好。”
“没事的,快过来,湿漉漉的对头皮不好,快来。”夏北半哄半骗的劝诱着我。
我闻言咬了咬牙,又开始跑。
夏北一愣,随即又追了过来,长长的手脚,三两下就翻身把我压到了沙发上。
他挠我的痒痒,我左躲右躲,也躲不开,只能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叶扬也不知在旁边站了多久了,冷冷道:“至于么。”这话说得阴不阴阳不阳,扎的我心狠狠一痛。
夏北站起身来,我也站得笔直,看着自己的脚丫,不敢抬头,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三个人没人说话。
最后还是夏北先打破了沉默,他笑道:“叶扬你也真是,换我问你还差不多,至于么,我和你这么好的兄弟,宝贝老婆也用得着这么小气啊你!”
我知道夏北一笑叶扬就铁定没辙了。他故作冷漠地看了夏北一眼,最后还是忍不住也笑了出来。这两人对视而望,多像一副精妙绝伦的画,我就像个井底的癞蛤蟆,看着头顶那片天空上飞过的大雁,无论多么努力地往上跳,都不可能跳出这个井口,不可能与他们为伍。
这才是最可悲之处。
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是一场必败之局,却只能抱着走一步是一步的心态缓缓堕入万丈深渊。
餐桌上,夏北与叶扬两人有说有笑,我插不进嘴,就默默地吃饭,夏北曾夸我吃相好看,慢嚼细咽的,和黄花闺女似的,他不知道,我这么个街头乞丐哪能有什么好家教,那都是叶扬照着他的习性一点一点教我的,你的吃相你的神态你的语气,甚至包括你的睡相,叶扬都精益求精地让我模仿,以至于我连睡觉也是做着筋骨,唯恐惹得他又不高兴。
有人为你用心至此,夏北,我不得不说你是幸运的。
人各有命,我也无话可说。
“莎莎,明天我生日,让叶扬带你一起过来玩好不好?”夏北喝了口汤,然后问,我发着呆,没有听到,叶扬就用指关节敲敲桌子,我蓦然惊醒,看到他不悦的神色,心当下停顿了一会,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么。。”
夏北笑着把问题又问了一遍。
我踌躇着,不知道该答好还是不好,我偷偷看了一眼叶扬,他低头吃着饭,一口一口,面无表情,也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我怯生生地说:“好。”
话音刚落,就听到叶扬从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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