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之为梦是因为他现在已经记不清内容了。
人都是很难记住梦的内容的。
人在做梦的时候是很难判断自己是在梦中的,不管梦境有多么的夸张和离谱。
对,只是梦。
校友在地上打地铺,吴肖睡在了沙发上。
尽管对于一米八的他来说这个沙发有点挤了,但是扛不住汹涌的睡意,很快就睡着了。
意识就像沉入深潭一样渐渐远去,直到吴肖感觉自己肩膀传来紧缚感。
有谁在抓着自己肩……
肩上的力度加大,吴肖已经皱起了眉头。
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趴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留着长发的女人,头发好似枯草般黏在头上,脸仿佛被风干缩水一般干瘪。她的眼睛是一个空洞,没有眼珠的黑洞里潺潺的留着黑色的液体。她的皮肤深灰,散发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女人的喉咙里发出浑浊的声音,大张的嘴巴与眼睛的洞一般,留着黑色的液体,散发着恶臭。
抓住自己的肩膀的手明明瘦的皮包骨,力道确在不断加大。
吴肖把身上的女人推开,那张恶臭的嘴远离了一点后他张嘴就要呼救。
向阳!!!
他发不出声音,女人的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脖子。
喉咙被掐住,呼吸的减少让吴肖眼前一阵发黑,双手在身边乱抓,挣扎着拿到了桌子上的烟灰缸。
吴肖有着一瞬间的失忆,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在用烟灰缸狠狠地砸着女人的脑袋。
女人的一半脑袋已经凹陷,黑色血液争先恐后的流出,血肉和骨头的脆片飞溅。
吴肖不停的挥动着烟灰缸,直到被向阳的声音拉回意识。
向阳抱着他,不断的喊着他的名字。
“吴肖?吴肖?已经没事了,吴肖,已经没事了……”
少年将他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背,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安抚着让他冷静下来。
一米开外,那个怪物般的女人躺在地上,黑色的血液蔓延开来。
不动了。是死了吗?
怪物女的脑袋都被打成了碎渣,应该已经不会再起尸了。
吴肖的脑袋就好象被人敲了一棍,耳朵里有种嗡嗡的声音,眼前也一阵发白,他难受的捂住了脸。
“吴肖,感觉好些了吗?”
少年轻轻的问道,仿佛怕声音大了一点都会让吴肖难受。
“嗯。”吴肖无力的发出声音。
少年的怀抱很温暖,明明比他小上几岁,却有着高大得可以把他完全抱住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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