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觉得又重了几分,他拍拍杨熙韦的屁股,“别动。”
杨熙韦这次连双脚都踢起来了,他长得挺壮实的,单纯背他还行,他要在背上乱晃就让身板子有点瘦的叶特助吃不消了。
傅寒把行李往地上一扔,搂着杨熙韦的腰把他抓了下来,扛在肩膀上,重新抓起地上的行李,“A出口,别磨蹭。”
叶特助呆呆的站在原地,像一尊蜡像。只有当晚上的重风吹过的时候,他才打了个冷颤,快步跟了上去。
傅寒并不是没有对他好过,但是这么主动的好,还是很少的。就算是好里,多半都夹带私货,总少不得要被教训一顿或者挑剔一番,以至于他一想到傅寒的好就必然想到傅寒的恶劣。
今天傅总是吃错药了?
叶特助看着傅寒的背影,又觉得其实有这种想法的自己也是挺可怜的。不过就是嫌弃他慢,帮他背了一下杨熙韦而已,怎么就定义这就是好了?
但叶特助还是抑制不住有点痒痒的舒心。有一种人,给点阳光就灿烂,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叶甚蒙这样的人。他这么多年一直徘徊在傅寒身边就已经是最佳的证明,证明他前脚一跨,就早已经忘了后脚跟在哪里。
就算之前还感到迷茫无措,又颇绝悲凉,傅寒给点甜头,他立马就忘了刚刚被人踩得哇哇叫的痛,撒欢一样又是全心全意扑上去。
叶特助颇有阿Q精神的为自己这种贱人行为命名了四个字:至情至性!
好在他是一个有收敛能力的成年人,大可以把如此的内心情绪都伪装成同一副模样,叫人看不清原本。
傅寒换了一个新司机,叶特助不太熟悉,之前也只见过一面,知道是个退伍军人。
退伍军人干保镖司机什么的,特别多,他们有自己的门道,叶甚蒙也没有太留心过新的司机。
不过等叶甚蒙回到家,把杨熙韦都收拾了扔上床,才突然想到刚刚上车之后傅寒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他也有点累,稍微合着眼休息了会儿。
那这个新司机是怎么知道他家的?
当然也许傅寒打电话给他让他来机场接的时候就交代过,而对方或者研究过路线,但叶甚蒙不是太相信这样的可能。
毕竟是傅寒的司机,他也没有理由怀疑什么,只是觉得稍微有点奇怪。
不过这点奇怪在看着傅寒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叶特助就全忘光光了。
他觉得今天自己一整天都有点没搞明白傅寒,比如说像现在,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傅总围了条黑白格子的浴巾,□□着上半身从浴室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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