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情,这个字眼,是叶特助的短板,对不喜欢的人他能勉强应付,但是对喜欢的人他就有点驾驭不住了。他从小就是个老老实实的穷逼土包子,长大了又一心一意苦恋一个男人,他没机会也没勇气去尝试和学习如何调情。
那种细微的暧昧和痒痒的心动就像痴缠的头发丝一层一层将他裹起来,剪都剪不断,或者又像酒,三杯必倒。
“叶特助,上厕所啊。”孙总隔了几个位置,嘿嘿笑起来,“恭喜啊,R国项目拿下来了。”
叶甚蒙走到洗手池,“运气。”
孙岘很快也走了过来,“有些事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叶特助有这份运气也不简单。不过嘛,要是运气用完了怎么办?倒不知道叶特助想过没有。”
说完他又笑了两声,颇有深意的看着叶甚蒙。
“对了,我听说这个月底傅家要办大宴,叶特助肯定会去吧,你和傅总的私人关系那是没得说。”
孙岘见他没应声,继续道:“听说傅老主席喜欢些命理术数,道长说傅总翻了年岁有灾,今年过生日要冲一下喜挡煞。哎,想不到傅总也会折腾些这东西。”
这事叶甚蒙不知道,往年傅寒不过生日,或者和情人过他也不知道,但是没有大张旗鼓的办过生日宴会或者party之类的,上学的时候他每年都会给傅寒送生日礼物,那个时候送礼物挺正常的也说得过去,但是毕业之后就没有了,他也买,但是都自己收着,没敢送出去。
孙岘话带讽刺,他也懒得计较,本来两个人就不对盘。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一章
傅燕宁扒了两口草叶烟,也不知道是哪里找来的,用高贵点的说法这东西的变种是雪茄,实际上是他找种烟草的老农民把剩下的烟叶子给裹了送过来的。
傅老首长喜欢抽这个,味道重得不行,但他就觉得抽起来带劲儿,家里人常劝他这东西对肺伤害太大,他两眼一瞪就要发火,搞得大家后来都不说了,闻到那味道就远远的躲开了。
他以前是个军人,但偏偏是个搞封建迷信的老干部,退了下来也是整天找些和尚道士风水师搞掂搞掂这里,勘探勘探那里,诸如家里门口的摆设,房间的朝向等等都是他再三确认了的,连晚上睡觉拖鞋应该怎么放,傅燕宁都常说这是有学问的!
所以老道士说傅寒翻岁有灾,傅燕宁信得不得了,也急得不得了,找了各路神仙想法子要破灾。
钱嘛,纸嘛。傅家还在乎那么点钱吗?
于是有个大师使劲儿算,算了一线生机,说是翻岁那天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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