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过几次叶甚蒙来看,他觉得叶甚蒙确实就像别人说的那样,是一只靠谄媚跪舔爬到傅寒身边的狗。
但是今天,叶甚蒙让他感到心安。不管叶甚蒙是不是因为傅寒才这般安慰照顾他。
叶甚蒙移开目光,捂住鼻子,他又打喷嚏了。
如果叶甚蒙不是在贺蓝面前,他估计要躁得把眼前这辆车给拆了,但他回味着贺蓝刚刚的眼神,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这种家伙就是傅寒的情人,整他还不跟玩儿一样。
叶甚蒙笑了笑,露出两颗虎牙,轻轻拽着贺蓝的袖子道:“走吧,赶紧回去洗个澡。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东西。安心吧,明天一早傅总就回来了。”
贺蓝点了点头,没有反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九章
贱,就一个字。
如何把这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却是一门晦涩苦闷的学问,但这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再偏涩的学问也总有人可以破出万般障碍将其融会贯通,最终达到高处不甚寒的境界。
叶甚蒙就是那个高处不甚寒的人。
腊月间的风刮得呼呼的,冷,而且是渗着人的冷,那种浸入肌肤的阴冷冻得人连心尖儿都颤了。
叶甚蒙紧了紧厚重的大衣,微微缩起身体,使劲儿的吸了几下鼻子,可是一道晶亮的鼻涕还是从冻得通红的鼻尖一垂一垂的往下滴,一晃神就掉到了唇尖上。
叶甚蒙烦躁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往鼻子嘴巴上抹了一下,揉成一团往小巷子边上一扔,喝了一声,一口痰从嘴巴里喷了出来,射到墙角。
“艹。”他低声咒骂了一句,面色越发阴沉。“傅寒你不得好死,下地狱去吧,等着被□□。就一傻逼,整天拽得二八五万似的,艹,艹,艹。”
他越骂声音越大,似乎是因为这条偏僻的小巷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所以他再也不需要压抑他的怒气了,骂骂咧咧的穿过巷子,嘴里的话越来越难听,什么猫儿狗儿的烂话都往那个叫傅寒的人身上招呼,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得罪他了。
等到他慢吞吞的走到巷子末,眼见就要拐弯上大街了,他那张凶神恶煞的脸突然就跟投进水池里的宣纸画一样,眨眼就淡了,模糊了,再提出来,整个表情都浑了,刚刚那个满是恶气和刁钻的男人,摇身一变变得温和起来。他这简直是影帝级别的变脸,早就已经是信手拈来了。
说起来,这温和的表情倒是更配得上叶甚蒙那张脸,他的脸寡瘦寡瘦的,没什么肉,有一点点出老,不过才二十六岁,看起来却像三十三岁。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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