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之内平放着一只黑棺,黑棺里面摆放着媱后的遗体。
“王上!”余泽和丘贞沐站在帐外,对着李绚拱手。
“进来吧。”李绚摆摆手,然后转身走进了营帐之内。
一侧的桌案上放着一只茶壶,还有几张矮几。
李绚倒了三杯茶,然后各自递给余泽和丘贞沐,然后开口:“虽说对外我们说媱后是自尽身亡,但实际上都知道根本不是如此,如今对绝大多数人来讲,也不在乎其中的真相,但本王还是觉得需要弄清楚。”
余泽率先开口,说道:“媱后之死,说自尽其实也无误,只不过是她在自尽之前,交代好了后事,所以才选择从容离世。”
“王上,媱后之死是自杀无疑,已经没有追究的必要,真正要弄清楚的,是她的魂精究竟哪里去了?”丘贞沐一句话,点出事件的核心。
媱后的魂精哪里去了。
李绚点点头,说道:“媱后必定结丹失败,失败之后,以巧妙的手法保存了肉身,但她的魂精交给了别人带走,所以,只要弄清楚,这人是谁,找到她便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丘贞沐认真的说道:“根据投诚的教徒所说,圣女叶绾绾和章婉玉在媱后死前,便已经离开了地宫,之后便所向无踪,但有一个人本该在媱后身边,但是媱后死后,他却消失的无影无踪,想必现在所有人现在都在找他。”
“陈忠。”李绚赞同的点点头,叹声说道:“的确如此,陈忠原本应该随同媱后一起自尽,如今他不见了踪影,自然是媱后也有安排,或许现在,世隐真人和道隐真人都已追逐他而去。”
“还有叔父,叔父如今同样不知所踪,”丘贞沐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丘神積如今可不再是金吾卫中郎将,而是歙州长史。
如此一言不发就悄然离去,实在太容易引人诟病。
“追杀陈忠的,不仅有中郎将,世隐真人和道隐真人,还有西域王鸠摩罗,无生道妖僧无嗔,天欲宫宫主苏怜玉,万象阁阁主仇焕,可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而且他们此行也未必只有他们自己。”李绚稍作停顿,看向丘贞沐说道:“丘兄,本王听闻,中郎将身边的家将已经全部罹难了。”
“是那次陷阱。”丘贞沐的脸色虽然并不好看,但也仅是并不好看。
丘神積手下的家将,全部都是当年丘行恭所留,然而丘贞沐家中的即将,却都是丘行恭长兄丘师所留,丘神積的损失不是丘贞沐的损失。
“此一番,中郎将立功不多,丘兄,本王若是下令,要你即刻出发,从后路追踪陈忠等人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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