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我。
可是现在,连没有生命的东西都会离开我,我还能相信谁?
谁答应了永远不变?
谁又能守住誓言?
我脸上青肿成几块丘陵,眼泪像两条小小的溪,蜿蜒交错著,顽强的流到它们的终点。
我不敢去擦,因为只是轻轻碰到就会刺骨的痛。
天大亮起来,暴露出我的丑陋。路上的行人纷纷看我,我只想拣没有人的巷子里钻,不
管它是通往哪里。
小巷里阴恻恻的,前面明晃晃的出口,却像怎麽也走不到。
每走一步,都会牵动两腿之间的伤口,我走得很慢很慢,慢得让我以为这就是我的人生
之路,而前面那天堂的入口,总是离我那麽那麽的远。
我想,我大概会